狗男人太嚇人,藤穀檸檸這會兒已經完全不記得,她當時頂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臉這回事。
“什麼?”琴酒眉頭倏地皺起。
見她還要掙紮,琴酒可能是煩了,乾脆翻了個身,直接攥住她亂動的手,就將人按在了座椅上,連腿都被壓住。
這下藤穀檸檸是一下都動不了了。
琴酒俯下身,再次皺著眉問她:“什麼意思,說話。”
他力氣也太大了,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藤穀檸檸被他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說的就是你,之前在那個什麼會場,被你開了一槍,還被丟進了海裡,要不是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刺啦一聲,衣服忽然被從領口撕開了一大塊。
???!!!
藤穀檸檸人都被嚇傻了,剛被鬆開的那隻手一把扯住了他的頭發:“你你你、你乾什麼?”
可能用的勁確實有點大,琴酒稍稍皺了一下眉,但是壓根沒理會她,繼續手上的動作。
領口被扯得亂七八糟,露出一小片膩白的奶油糖霜。
突如其來的口口展開,嚇得藤穀檸檸劇烈掙紮起來,竟然還真的被她抽出了一隻腿,然後一腳揣在了琴酒的腰上。
琴酒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腿,另一隻手擦過她的腮邊,順著脖頸,在上麵撫了一下,“沒有傷口。”
男人粗糙的指腹,激起連綿的酥,藤穀檸檸瞬間沒了掙紮的力氣,軟在座椅上,發出一聲夾雜著氣音的輕哼。
“你彆、碰我嗚……”
琴酒頓時動作一頓,抬起頭,高大的身軀整個籠罩著她,充滿壓迫性的綠眸又深又沉:“你身上有哪裡是我沒碰過的?”
?????
這個狗男人在說什麼可怕的東西啊啊啊???
趁她傻的時候,他到底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不對!她才不傻,嚇得她都說胡話了!
握住她小腿的掌心滾燙,藤穀檸檸又抖著腿想抽出來:“你你你……我現在是個正常人了,你不能隨便碰我!”
“正常人嗎……”
琴酒低低地說了一句,指腹又在那處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又換來她一聲軟綿綿的輕哼:“不是說我對你開槍了,傷口呢?”
“你、彆碰……”
藤穀檸檸喘了口氣,雙頰泛著紅暈,揪著他頭發的手都要沒力氣:“傷口、好了……你彆想不承認,就是你,神之淚的那個會場。”
“什麼?”
琴酒剛開始還沒明白她在說什麼,但是很快神之淚這個詞激起了他的回憶,那天他殺的人隻有……
琴酒猛地卡住她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眼神裡還有著殘留的凶意:“你會易容?那個是你?”
噢!對哦!!!
藤穀檸檸這才想起來,她當時頂的是琴酒的皮!!!
時間太久,狗男人對她的衝擊力又太大,害她完全忘記這件這件事了,完蛋。
藤穀檸檸立刻心虛起來,慌得不行:“那、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彆殺我。”
藤穀檸檸本來就被他弄得眼裡泛了層水霧,這會兒一急直接就掛起了淚珠。
見她害怕成這樣,琴酒眉頭緊皺。
……原來如此。
以她的腦子,難怪會害怕他。
她怎麼知道那個會場的?
她去那裡乾什麼,還打扮成那樣……
她……是來找他的?
琴酒呼吸微微一窒。
藤穀檸檸緊張地看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忽地見琴酒向她伸手,她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然後就感覺眼角被人撫了一下,仿佛在為她擦淚。
“彆怕我。”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藤穀檸檸愣住,緊接著就感覺本該有槍傷的地方,又被他摩挲了一下,她沒忍住又發出一聲輕哼。
琴酒的眼神裡晦暗不明,撫摸著那處有些出神。
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這是……自愈?
這就是她被研究的原因?
所以才能從那場爆炸裡活下來嗎……
“嗚你彆……動我!”藤穀檸檸真的是服了她這個體質了,喘著氣狠狠地扯著手裡的銀發。
這個狗男人還要摸到什麼時候?!
頭皮上傳來的微弱刺痛拉回了琴酒的思緒,綠眸再次緊緊盯住她,喉結輕滾,聲音有些低:“疼嗎?”
“……?”
藤穀檸檸眼角都是被他弄出來的淚,吸著鼻子看他:“肯定疼呀,你自己打自己一槍試試,看你疼不疼?”
哦不對,他還真是能自己打自己的狠人呢。
琴酒垂眸沉默了片刻,倏地低頭,對著本該有傷口的地方吻了上去。
???!!!
“你乾什麼?!”
藤穀檸檸驚得連頭發都炸了起來,揪著他的頭發就想把他拉開。
這個狗男人就像是沒感覺似的,緩緩地舔吻,竟然還讓她品出了溫柔的味道。噴灑在皮膚上氣息又沉又重,燙得她腦子又暈暈乎乎起來。
細密的麻意蔓延開來,她輕哼的聲音也黏糊了起來:“滾、開!”
“小癡呆。”
琴酒抬起頭,胸口起伏著,鬆開了手裡掙紮著亂動的小腿,沉下身體,將她抱坐了起來:“你……都好了?”
藤穀檸檸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裡,滿頭霧水地想不明白,這個狗男人為什麼突然就開始耍流氓了。
到處都是煙草的氣味,藤穀檸檸皺了皺臉,揪著他的頭發就警告道,
“你才是癡呆!我說了我現在已經不傻了,早就跟正常人一樣,不對,比正常人聰明多了!你彆想再趁機對我……動手動腳……”
在他灼熱目光的盯視下,藤穀檸檸聲音越說越輕,越說越小。
怎麼回事啊!
她不是在警告他嗎!
怎麼狗男人的眼神還越來越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