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我建議突襲逮捕李雪豔和李雪峰兄妹,以現有線索完全可以定他倆的罪。”趙步遠率先提出自己的建議。
其餘刑警也都讚同的點了點頭,大家都認為以現有證據足夠給兩人定罪了。
“同偉局長,你的意見呢?”劉小順把目光看向祁同偉。
祁同偉放下手中的筆,皺著眉頭道:“我覺得不妥,現在逮捕李家兄妹還不到時候,咱們的證據還不充足。”
“祁副局長,取錢的就是李雪峰,怎麽不能定罪?”趙步遠疑惑的問道。
“假設李雪峰說這10萬元是他輸給黃奇的,你又當如何?
現在黃奇已經死亡,死無對證之下,李雪峰可以隨意編排理由,拿這個定罪還不夠。”祁同偉否決了趙步遠的建議。
如果是一般人,以現有證據完全可以突擊逮捕審訊李雪豔和李雪峰。
以公安的手段也能保證讓其招供,加上現有的證據,證據鏈已經完善了,這起案子完全能夠結案。
但李雪峰不是普通人,他是雲鼎天闕KTV的老板,黑白兩道吃的很開的大老板,幕後又有高任飛撐腰。
不能給其用特殊手段,以現有的證據也根本沒辦法給其定罪。
再䭾說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李家兄妹,而是他們背後的高任飛。
麵對高任飛,除非鐵證,否則根本不能啟動調查審訊工作。
這就是權利,雖然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執行法律的環境和人並不平等。
這也是祁同偉重生之後,依舊選擇官場的原因。
錢是一個好東西,但有時也可能會成為致命毒藥,而權利卻不同。
“同偉,那你說說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劉小順問道。
<adpos="middle"></ad>祁同偉的理由以及潛台詞他聽明白了。
“繼續派人盯著李雪豔,同時安排人盯著高任飛副市長。
知道他每天都去了什麽地方丶見了那些人,當然工作的地方就不用盯了。”祁同偉暫時也沒有好辦法。
對於這位副市長,他知道對方最後成了省圖書館的館長,其他的並不清楚。
是否涉及貪腐丶子女有沒有出國,他全部都不清楚。
目前隻能靠笨辦法,獲得足夠多的情報才能動手,任何莽撞行動隻會打草驚蛇,反而成了替罪羊。
劉小順也沒有好辦法,不過他想到了嶽父張誠,他老人家手中說不準有線索也不一定。
“同偉,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我嶽父那裡走走,看看他老人家手裡有沒有線索。”劉小順為了上位市局副局長也是豁出去了。
劉小順離開後,祁同偉安排張景瑞帶人盯著李雪豔,他和趙步遠盯高任飛。
為了防止被高任飛發覺,祁同偉采取遠盯的策略,目標隻是為了確認高任飛去了那個小區或地方。
至於具體住址,完全可以通過多次監視確定。
時間早已進入了臘月,再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高任飛這段時間很忙,不是去這個單位慰問就是去那個單位檢查。
要不是知道他的情況,祁同偉還以為自己監視的是道德模範。
一個周過去了,眾人沒有任何收獲。
劉小順局長從其嶽父嘴裡聽來不少消息,隻不過這些隻是道聽途說,沒有任何證據。
一個周沒有收獲,眾人也有些急了,待在酒店也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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