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在會上定下了這次專項行動的總基調,決定采取一明一暗的方式來推進工作。
明麵上,將派遣工作組前往各個省市,以督導的名義展開工作,這組主要作用就是宣傳,用來穩定人心。
同時,他們還將負責收集相關線索,例如有學生舉報導師這類線索。
這組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吸引大家的目光,給調查組打掩護,以方便他們進行深入調查。
為了推進調查進度,祁同偉要求調查組直接核查相關人員的個人資產。
祁同偉非常清楚,一旦真正動起手來進行調查,沒有多少官員能夠經受住這樣的考驗。
他認為,如果將所有副科級以上的乾部都關進監獄,或許會存在一些冤枉的情況,但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五。
因此,祁同偉決心從這些人的資產入手展開調查,若他們不能說明巨額資產來源,就可以直接進行移交起訴。
如此一來,收集線索的速度就會加快。
與此同時,祁同偉還指示杜靜對所有參與審核和插畫工作的人員實施監控措施,他懷疑這些人與境外勢力存在勾結。
祁同偉相信,通過這種明暗結合的手段,一定能夠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僅僅不到三天,杜靜那邊意外拿到一條重要線索。
“祁書記,我有一同學在大學任教,他今天上午打電話告訴我。
他們學校請了一位北海道教育大學任教的教授來校做演講,主題竟然是親日!
這個老匹夫居然在台上公然美化日本侵華曆史,恬不知恥地聲稱小日子也是二戰的受害者。”杜靜一臉氣憤的說道。
祁同偉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有沒有演講的視頻?我想看看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杜靜趕忙從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U盤,插進祁同偉的電腦,打開了演講視頻。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穿著打扮十分講究、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仔細一看,便會發現此人的氣質與那些小日子如出一轍。
隨著演講視頻的播放,祁同偉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邊上的杜靜也是一樣。
原來這位教授在演講時,竟然毫不掩飾地美化小日子的侵華行為,甚至還大言不慚地將小日子的所謂優點與中國的不足相提並論。
好在值得慶幸的是,多數同學們在演講結束後紛紛表示強烈抗議和抵製,這讓祁同偉稍感欣慰。
看來大多數學生心中都有一把尺子,分得清是非黑白,更懂得愛國情懷的重要性。
“你同學有沒有說,是誰做主邀請他的?這個雜碎的信息搜集全了沒有?”若是祁同偉在現場,絕對第一時間問候這位數典忘祖的雜碎。
杜靜點點頭道:“據說是校長劉文明邀請的,這人叫袁克禽,1955年生人,大學學的是華日韓關係史。
1987年大學畢業後在小日子一橋大學深造,研究生畢業後的三年沒有查到他的去向。
三年後他突然以小日子一橋大學法學博士的身份重新出現,接著就到小日子情報重地北海道教育大學任教,並且加入了‘小日子國際政治協會’。
近年來他多次以文化交流的名義到各大院校進行交流訪問,多次鼓吹華日親善,隻不過之前還沒有現在這麼明目張膽而已。”
聽到這裡,祁同偉皺起眉頭。
心中暗自思忖,袁克禽失蹤三年去了哪裡,這人明顯鼓吹小日子,那些學校為何還要邀請他來演講呢?其中是否存在著什麼貓膩?
祁同偉決定把這條線索移交給安全部門,讓他們去核查,畢竟專業有彆,他們才是這方麵的行家。
隨後,祁同偉略微思考了一下後說道:“你帶領一些人在網絡上仔細搜索一下各個教授和知名人士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