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戰場外,根本不是什麼溫柔的樣子,而是這張冷臉?

這簡直是直播詐騙!

原本以為是溫柔嬌夫,結果是禁欲型的高嶺之花,近在眼前遠在天邊,根本不讓人靠近。

這她怎麼拿下?

“臉真大,帝國其他女性知道你這麼欺負婚約匹配者嗎?這又不是你的彆墅,誰準你把三樓圈成你一個人的地盤的?”

西澤安就知道白瑜肯定不會對匹配者有多少好臉色,白瑜話音剛落下,他就立馬出聲諷刺。

一旁的雲千諾笑眯眯地看了他們三人一眼,手上的茶杯輕輕落在瓷盤茶托上,沒發出一點聲音。

對著西澤安的諷刺,白瑜根本沒反駁,長手一揮,手中閃過空間器運作的微光,一把兩米多長的神旗旗槍在她手裡隨著方塊般躍動的能量藍光迅速構建。

長槍槍尖帶著淩冽寒光,同時也綴著代表獸人信仰的神旗旗幟,這是隻有神衛才能擁有的長槍。

機械長槍在她手中淩空橫掃,彆墅大廳半空瞬間炸開一排燦爛的冰花,四周溫度降了下來,強烈

的危險感讓風鈴下意識後退幾步,看向樓梯上身影的眼神裡帶上了幾分畏懼。

她自下而上的視線和白瑜微垂眼簾的桃花眼對上,白瑜的眸光停滯了片刻,而後輕輕從她身上略過,落到西澤安身上,冷聲道:

“憑實力說話。你們誰打得過我,三樓讓給你們。”

西澤安氣炸了,她超3S的精神力,加上極強的作戰能力,以軍院單兵斷層第一的成績畢業,他要是打得過早就摁著白瑜打一頓了。

雲千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微笑道:

“我沒什麼意見。不過你這樣回避冷落我們的婚約者,到時候府司那邊也不好交代,這次元帥讓你匹配婚約者,應該不會放著不管。”

“你也不想這次的麻煩沒解決,就惹上新的麻煩吧?”

溫柔的關心裡藏著的是威脅和警告,西澤安的眸光瞬間落到了雲千諾身上,矛頭轉向雲千諾:

“哪兒來的狗管的倒是挺寬,你打得過白瑜嗎?”

這話聽起來莫名有幾分狐假虎威之感,白瑜掃了西澤安一眼,收了手中的機械長槍。

西澤安察覺到她的視線,心裡略微有些怪異,假裝視而不見。

雲千諾臉上笑容不變,語氣倒是意味深長起來:

“聽說你和白瑜是死對頭,怎麼現在看起來不太像?”

“你倒是挺護著白瑜的。也是,她剛入學校不就是你護著她嗎?我很好奇,當初出雙入對的兩個人,怎麼成為死對頭的?”

一句話踩到西澤安的痛處上,西澤安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把他堵得死死地,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腦海裡閃過昨夜和曾經的過往,胸口有些悶悶地,竟下意識看向樓梯上站著的白瑜。

像是想要她給出什麼答案或者交代……

白瑜若無其事地理了理袖口,替西澤安將雲千諾的話堵了回去:“就算是摯友反目成仇,也和科安賽克公爵家的三公子沒什麼關係。”

她的話說的風輕雲淡,波瀾不驚,西澤安聽見摯友兩個字,幽深的黑眸像是輕輕顫動了下,眼底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捕捉到的情緒,而後便重新恢複了平日的樣子。

白瑜說完這話,便轉身上樓,還打了個嗬欠,出聲再次提醒他們三人:

“我睡會兒覺,都彆來煩我。”

昨晚忙了一夜。

有武力值鎮壓就是好,不敢說他們完全遵守,但起碼以後大部分時間,他們三人沒有事情是不會試圖越過她定下的規矩的。

白瑜離開後,雲千諾和西澤安沒能交鋒起來,但看樣子兩人對彼此的態度也不算友好。

風鈴見氣氛劍拔弩張,也不想插進去給自己惹上一身腥了,免得被殃及池魚。

她直接和兩人簡單說了句,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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