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換另一種方式折磨蹂躪宋病。
“放心吧!他要認清形勢,或許不用我們開口,他也會乖乖帶安軒來見我們的。
甚至主動給我們道歉。”
安泰卻是自信道。
“咚咚咚…”
恰在這時,房門敲響了。
“這麼快?嗬嗬,那家夥還真認清形勢了。
剛派人去喊,就屁顛屁顛來了。
不過,他欺負咱們兒子的事可沒完。”
陸瑩微愣,當即冷傲道。
“嗬嗬,去開門吧!”
安泰也意味深長一笑。
陸瑩這才收斂冷笑,上前打開了房門。
結果門外竟隻站著一個身穿醫護服,帶著口罩,神色慌張的男子。
並沒有宋病和那護士的身影。
“你是誰?宋病呢?
怎麼派你一個人來?是瞧不起我們嗎?”
陸瑩眉頭一皺,閃過不悅。
以為是宋病派來的人。
“不,夫人,我是秦鄶議長的一位助手,我找安泰部長有要事相告。”
那男子神色慌張往後看了眼,這才看向病房內,挺著大肚子的安泰。
“出什麼事了?進來說。”
安泰眉頭微皺,開口道。
秦鄶他自然知道,那是他的得力乾將。
見安泰開口,陸瑩這才放男子進來。
男子一進來,當場就噗通跪在了地上。
摘下口罩,慌亂道:“部長?不好了,這一切都是那宋病的陰謀,我們都上當了。”
安泰眉頭緊鎖,“什麼意思?說清楚。”
“宋病他…他大逆不道,借著這次治病的機會,竟敢在昨晚,以治病為要挾。
聯合公主葉天等人。
使用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威逼秦鄶議長他們承認謀害安大帥的事…”
男子憤怒顫抖道。
而此話一出,靠著的安泰神色驟凝,當即也不顧肚子的脹氣,坐了起來。
“你說什麼?他如何敢的?”
“部長,屬下所言句句屬實,秦鄶議長他們如今已經被宋病軟禁。
生死都在宋病一念之間。
他們是冒著各種風險,才讓屬下假扮成醫護人員,混過各種檢查,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您的。”
男子扣頭保證道。
“宋病,你找死。”
安泰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了下來,拳頭緊握,眼中滿是殺意。
他沒想到,宋病真敢這麼做?
就不怕死嗎?
“老公,這個該死的家夥,要我說,就應該直接砍了他的雙腳,當成我們的工具。
還有安若依那個小賤人,當初就應該殺了算了。”
一旁的陸瑩一臉怨毒道。
上一秒她還以為宋病已經乖乖臣服,淪為了他們的工具人。
結果帶來了這樣的消息。
安泰臉色陰沉的可怕,沒有回答陸瑩,而是繼續看向男子道:“那秦鄶議長他們可招了?”
此話一出,男子的臉色一僵,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說。”
安泰冰冷道。
“部長饒命。”
男子被嚇的當場顫抖趴在了地上,顫顫巍巍道:“是那個宋病,他…他使用的手段太卑劣了,秦鄶議長他們不說,他就以性命為要挾。
甚至當場宣判幾位領導的死亡。
最後還將議長他們跟一群可怕的神經病關到一起,各種折磨。
議長他們迫於無奈,才認下的。
期間議長他們也都反複提到過您。
可那宋病壓根不把您看在眼裡。
還說下一個治的就是你。
議長他們擔心您的安危,這才冒死讓我前來通知您。”
安泰越聽,拳頭越握越緊,差點一口老血氣噴。
他是沒想到,宋病敢背著他,做出這些事。
好,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