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枕邊人。
不僅給他戴了這麼多年綠帽。
還騙他養了那個賤種這麼多年。
現在還特麼當著他的麵來。
歹毒,太歹毒了。
這波暴擊,直接打的他猝不及防。
破防,破大防。
“啊!老公,你…你都聽到了?”
聽到安泰的話,原本想狡辯忽悠的陸瑩也愣住了,臉上的委屈化作了慘白。
“部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都是她勾引我的,我是無辜的,我是被迫的。
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周錢也被嚇尿了,連滾帶爬,爬向安泰,祈求原諒。
他不想死,他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為了升官發財。
“滾,你個畜牲,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兩個王八蛋千刀萬剮,侵豬籠。
還有那個賤種,我要你們都陪葬。”
安泰憤起一腳,踢翻了爬來的周錢,但也因此動了胎氣,倒回了床上。
想掙紮起身,卻是起不來了。
陸瑩見到這一幕,原本慌亂的眼眸中漸漸浮現出一絲怨毒。
下一秒,她突然一臉擔憂上前,“老公,你怎麼了?”
“滾開,賤人,拿開你的臟手。”
安泰毫不領情,依舊
一把推開,卻是因此更痛了。
“哦,對了,剛剛醫生囑咐過,到喝藥的時間了。”
被推開的陸瑩並不生氣,反而繼續著急的拿起剛剛張鐵柱留下的藥,跑到飲水機去給安泰衝藥去了。
看上去,真像一個擔憂丈夫的賢惠妻子。
然而,陸瑩來到飲水機旁,臉上的著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怨毒。
接著便見她拿起藥碗,將張鐵柱留下分包好的藥,一股腦都往碗裡倒去。
要知道,在此之前張鐵柱可是叮囑過,一次隻能一包。
多了會致命。
而現在,陸瑩直接全都倒上了。
顯然是彆有用心。
倒完藥,陸瑩接著顫抖去接熱水衝泡。
很快形成了一大碗充滿藥味濃稠的灰色液體。
看著這大碗濃稠刺鼻的藥,陸瑩目露凶光。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這才轉過身向床上痛苦的安泰走來。
來到安泰的床邊,陸瑩恢複了微笑,貼心喊道:“老公,該喝藥了。”
望著這碗濃稠刺鼻的藥,以及陸瑩那充滿不懷好意的微笑,安泰心頭一顫。
想到了昏迷時張鐵柱留下的囑咐。
而眼前這碗藥,明顯是多放了。
不,應該是全放了。
一瞬間,安泰便明白了陸瑩的用意。
“賤人,這麼多量,你…你想害死我?”
安泰不可置信開口。
“老公,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你的妻子,怎麼可能會害你呢?這可是宋病叮囑的,你要吃出什麼問題,應該去怪宋病了。
來,乖,趁熱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看出安泰什麼都聽到了,陸瑩麵露冷笑,也什麼都不裝了,舀起一勺就向安泰的嘴裡送。
“你…你好歹毒。”
安泰心顫,感到了恐懼,忍痛奮力一把推開了陸瑩。
他是沒想到,這個枕邊人會這麼歹毒。
竟要謀殺他?
陸瑩踉蹌後退,手中的藥險些倒了,好在最後穩住了。
但見安泰還這麼大力氣,當即看向了地上還在瑟瑟發抖周錢,皺眉喊道:“廢物,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不,不,謀害部長可是重罪,我不敢。”
周錢一顫,自然看出了陸瑩的陰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