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舟手中折疊了一下的紙張,他以力量微微一揮,無聲無息的落在秦傾眸身邊的桌子上。
“你這是乾嘛?”禹楓不明白的問道。
“一些八婆看的挺煩心的,總要有人打她們的臉?”許無舟隨意的答道。
禹楓疑惑,一張紙怎麼打臉?目光忍不住順著許無舟目光看過去。
一群女子,之前她們還拐彎抹角的譏諷,可隨著有人直懟秦傾眸,這些人再也不掩飾,說話越來越難聽,秦傾眸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裝什麼裝,什麼臨安城第一美人,什麼以文入道,都是自吹自擂吧,也不知道要不要臉。”
“咦,這桌上折著的紙是你寫的東西。嗬嗬,知道自己寫的垃圾,自慚形穢不敢拿出來吧。”有女子眼尖發現了秦傾眸桌上的紙張,嗤笑了一聲,伸手取走,“我倒要看看你寫了什麼。水調歌頭……”
這女子叫黃英,黃家是依附六大世家李家的家族,她清楚此時李家在打壓秦家,自然樂於跳出來譏諷秦傾眸。
她拿著紙張,正要念出來好好的嘲笑秦傾眸,隻是她剛念第一句,準備念第二句時,整個人的聲音就戛然而止,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原本和黃英同仇敵愾的女子,一群人麵麵相窺,心想黃英是乾嘛?突然不說話做什麼?
有一女子忍耐不住,接過她手中的紙,直接照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秦傾眸於石家文會作此篇。”
一首詩詞念完,有人倒吸涼氣,震驚的看著秦傾眸,四周死一般的安靜。原本一群嫉妒敵視秦傾眸的女子,這時候都呆住了。甚至有人,聽著這首詩……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她們就算再草包,也聽得出這是怎麼樣的一首神作。何況敢來譏諷秦傾眸的人多少有些才學。
禹楓一直關注著這邊,他聽到這首詩,目光猛然的看向許無舟,眼中的震驚難以抑製,這是許無舟所作?
不少女子此時麵紅耳赤,她們隻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作響。
秦傾眸說不獻醜了,是給她們留顏麵。可她們做了什麼,親自把臉送過去給人家抽,罵人家是徒有虛名,侮辱她是廢物,腹中都是草包。
這罵的是誰?她們臉火辣辣的發燙,這罵的是自己啊。
秦傾眸此時整個人也呆了,她自然也感覺到這首詩的何其的驚豔。可……這不是她作的啊。
秦傾眸拿著這張紙,愣愣的看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每一句,都帶著神韻般,有著無窮的意境。秦傾眸忍不住沉浸在其中,感覺這一刻她都入了這首詩,身體忍不住猛地一顫。
而在她身體顫動的時候,天地間,徒然靈氣滾滾,發出轟隆隆的聲音,這些天地靈氣傾瀉而下,覆蓋秦傾眸,她裹著靈氣,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麵紗,為她平添了無儘的神秀,長腿筆直的站在那,讓天地都暗淡了下來物都失去了光彩。
“她以文入道了。”有人驚呼,駭然的看著秦傾眸,都帶著難以置信之色。
剛走出來的毛永亮和李卿斐兩人,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們臉色劇變,眸子死死地盯著秦傾眸滿帶著驚悚。
滴滴滴!
“許兄從哪裡學的如此手段啊?泡妞我禹楓甘拜下風。”
“從一個無恥的群學的。那個組織,太牛了。”
“嗯?不知能否介紹給我。”
“記得,我直說一遍,前四位號是伍玖陸肆,後五位是幺伍玖陸柒。在其中學得精髓,定然讓你夜夜笙歌。”
“我馬上去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