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靜!
絕對的安靜!
宣偉呆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宣偉原本拿著酒杯的,這時候酒杯直接從手中掉下去,砸在腳上他也絲毫未覺。
所有人這一刻,都陷入了死寂中。
在沉默了片刻後,終於有人回過神來,而後議論聲直接爆炸開來。
“媽啊,我看到了什麼。”
“一念一詩啊,七念七詩啊。”
“首首詩都是精品!”
“天啊,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好意境啊!”
“這人……真的才華橫溢到這種地步嘛?”
“我為剛剛的嘲笑道歉!”
“……”
在場的人不再認為許無舟投機取巧了,他們相信這是許無舟的真實水平。因為誰都看得出來,崇年先生在咄咄逼人,對方卻一臉淡定的應戰。
聯想到許無舟剛剛說的那些話,他們不覺得是囂張了。沒本事的人才叫囂張,這種有本事的人叫做是真性情。
宣偉吞了吞唾沫,自己隨便在街上嘲諷一下認識的人,居然是如此妖孽?
宣偉使勁的搖搖頭,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喃喃自語道:“不!這不是真的!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
許無舟可沒有理會他們怎麼想,而是看著已經眼睛滿布血絲的崇年先生:“怎麼?還需要繼續下去嗎?你要是不服氣,我們還可以繼續!”
一句話讓所有人目光看向崇年先生,這時候眾人眼中再無崇拜了。一個大儒,如此咄咄逼人一個少年,輸的太沒風度了,有失君子之氣。
崇年先生同樣無法接受麵前的現實,可是一念一詩同樣震撼了他。特彆是最後一首,他心想就算他窮其一生都不一定做得出來。
許無舟冷笑的看著崇年先生,他一直沒動用酒中的千古名篇。最後一首李白的月下獨酌,也隻是絕佳而已。
“服了就認輸,不服我們就繼續!說實話,我才用三分力。”許無舟看著崇年先生冷聲道。
崇年先生血紅的眼睛盯著許無舟道:“你是不是特彆擅長以酒為題。”
“嗬!”許無舟笑了起來。
其他不少人,這時候都掩麵覺得臉紅,一個大儒居然找這樣的理由,丟人!
“看來,你還是沒服氣啊!”許無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