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寶庫的神金,都被禹楓搶奪了。”梁王世子道。
梁王冷著臉,當年被霸王嚇得舉家搬來朝歌,雖然還保留著諸侯的名義。可朝歌誰不是把他們當做喪家之犬,誰又把他們真正的當諸侯看。
現在連兩個小輩都敢來鬨事了。
禹楓雖作死,但也不是誰家都敢去作死的。他去朝歌三公家試試?終究,還是梁家沒有威懾力。
“去通知禹家吧。”
禹楓是朝歌一害,神金落在他手裡,不用一個晚上,就能花的乾乾淨淨。找他要,是要不回了。
當然,找禹家要,也要不回,他梁王還沒有這個麵子能從禹家要回東西。不過,通知禹家要的是禹家那位狠狠的抽禹楓,禹家那位對禹楓的管製還是很嚴格。
梁王又道:“順便告訴禹家那位,有人利用汪管家的命來算計他兒子。”
梁王世子點頭道:“明白!”
梁王世子又問道:“那許無舟剛剛的戰書?父王怎麼看?”
梁王道:“禹家那位雖然不管事,但汪管家也算他的逆鱗之一。許無舟用他的命來做文章,等著那位找他麻煩吧。”
“那萬一他能治好呢?”
梁王搖頭道:“不可能!禹家那位找了很多名醫都不行,甚至找過擅長醫道的大能都無能為力。許無舟不可能治好他。”
梁王世子點點頭,他也覺得許無舟隻是誆騙禹楓前來鬨事。許無舟的醫術就算真不錯,也不至於好到這種地步。
梁王世子道:“他畢竟是道宗真傳,那位就算教訓許無舟,也不至於把他怎麼樣。許無舟應該是算好了這點才敢如此行事。”
梁王想了想道:“去通知韓王和淮王吧,讓他們前來一趟,許無舟下了戰書,我們沒道理不接。”
“父王是什麼意思?”
“等禹家教訓了許無舟,就能把他的囂張氣焰暫時打下去。讓他知道,他的身份在朝歌還不能為所欲為。
趁著他氣焰被打壓下去,我們也乘勝追擊。他不是要擺明車馬乾一場嘛,那就如他所願。”
“父王不問問宮中什麼意思?”
梁王怒斥道:“愚蠢!打壓新諸侯,是我們揣摩宮中心思的舉動。有些事,我們做就行了。但卻不能去問!我們要做的是讓他舒心,而不是要給他製造煩心。”
說到這,梁王又頓了頓說道:“何況,你怎麼知道宮中是什麼心思?說不定他並沒有收拾秦家的意思呢。”
梁王世子愣道:“怎麼可能,當年宮中差點換人,現在有敲響鐘聲封新楚王,這意思還不明顯嘛?”
梁王反問道:“明顯嗎?一個秦家而已!一個大修行者就能滅。宮中真的會在意?”
梁王世子一怔:“父王的意思是?”
“那畢竟是天下共主,他的眼界沒有我們看的那麼小。或許,這其中有彆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