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無舟異狀,黛夭夭狐疑的看著許無舟:“你們待在裡麵,不會真做了什麼吧?”
許無舟對著黛夭夭翻了翻白眼道:“要說女人魅力,當然是你有優勢呢,要做什麼也是對你做啊。”
黛夭夭瞥了一眼許無舟,連和這個渣男演戲的心情都沒有。
“到底為什麼參與正魔之爭?”黛夭夭問著許無舟道。
“你覺得現在的道宗如何?”
黛夭夭回答道:“恢複了往日的一點榮光。”
許無舟又問道:“假以時日,你覺得道宗能走到什麼地步?”
“你這麼卑鄙無恥,其他人肯定玩不過你,肯定能帶領道宗再現當年。”
黛夭夭對許無舟還是有信心的。道宗一年多前的狀況是怎麼樣的?簡直是苟延殘喘。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給予這家夥時間,道門為尊沒什麼懸念。
“一個人,走彆人的老路,並沒有什麼意思。”許無舟對著黛夭夭說道。
黛夭夭眸光注視著許無舟:“什麼意思?”
“我曾經看過一句話說:與人鬥其樂無窮,與天鬥其樂無窮。一個人,就應該做不能做到的事,這樣才有意思。再現道門當年榮耀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拾前人之慧牙罷了,有什麼意思?”
黛夭夭聽著許無舟的話,那雙美眸閃動著光澤,宛如是夜空中的星辰,明亮而美麗。
許無舟又道:“按理說:玄女宮,隱世勢力都應該算道門一派。”
黛夭夭猜測到什麼,眼眸更是灼灼的看著許無舟。這家夥好大的野心!
果然她聽到許無舟說道:“何為道門之主,那玄女宮這些勢力就不應該超脫在外。道宗前輩都管不了它們,那要是現在的道宗做到了呢。
再現當年榮耀,我一直覺得是一個侮辱詞。因為這代表著追趕,代表著後人不如先人。
我想要聽到的是,創造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榮耀的。”
許無舟說這句話時,目光瞭望,仿佛看到了無儘遠。
望著麵前這個口出狂言的少年,黛夭夭失神在那。不由想到當年,許無舟在臨安時。
那時候他很弱,就想著做‘舉杯可吞臨安’的事。
這個人,似乎永遠都是如此的野心勃勃。他的目標每次都那麼遙不可及,這就是他的心胸嗎?
“在聖樓中,你見過那些被稱之為賤民的人對吧。”
黛夭夭點頭,那群人現在被稱之為白衣軍。他們很強大,這些人聯手可成極道。當年的賤民,現在超越無數強大的武者了。
甚至有不少大勢力,請求他們去做客卿。
“我曾經和他們說過,天下是有無形的階層,但不代表人有什麼貴賤之分。”
“我知道這句話說出去,天下間沒有多少人當一回事,隻會覺得可笑!”
“但沒關係。我現在說這句話沒人當一回事,那是因為重量不夠。那如果是當年祖皇說這句話呢,天下人會覺得可笑嗎?這就是重量!”
黛夭夭懂了許無舟的意思。
許無舟要是真做成了他要做的事,加上他人間少師的身份。天下之主就不是以人皇為尊了,那就是以他為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