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們知道個屁。”她吐槽了一句後,看了看電腦桌上,劉茜茜給自己的親筆簽名,美滋滋的笑道:
“哼,我偶像過生日我還有生日禮物可以拿呢,才不跟你們這幫人置氣。”
說完,她就把電腦扣上。
就在那麼一刻,她突然意識到,向陽為什麼剛開始不跟無理的她置氣了。自己當初壓根兒就沒被向陽放在眼裡,說什麼做什麼人家自然不會在意。
“咦這麼想的話,那不是說明我當初就不是個東西?”
蔣沐沐疑惑的蹙了下眉。
隨即趕緊用小手抹撒了下微挺的小胸脯,念叨起了她姑姑告訴她的一句話:“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
對劉茜茜圍脖動態的不隻有網友,一些明星在看到後,心裡也是一顫。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雖說‘論心不論事’,可是比起劉茜茜的這則遲來的慶賀圍脖來說,自己寫的那些終究是差了一些意思。
“小向寫得好啊。”
在巴黎,看到劉茜茜發來的信息之後的安校長,嘴都快合不攏了,對於向陽寫的這一小段,他的評價隻有八個字:“恰逢其時,唯美大氣。”
短短的幾行字,表達心中的家國情懷的想法,將愛國情感酣暢傾訴,這一點上令安校長也不由的為其感動。
在被他轉發給幾位同事跟老領導後,連他們都稱讚這幾行字寫得好。
“爸,其實這是一首歌。”
電話那頭的劉茜茜嘴角抿笑著,她問過向陽,怎麼會突然想起這樣的詞句來歌頌母國。
對於這個答案,向陽心裡早就想好說辭了。
法蘭西可是老根據地了。
這可不是一個梗,隻要上網查一查,很多偉人都曾來到過這片土地。
而且彆的不說,早在1871年,歐仁·鮑狄埃創作的《國際歌》依舊被延唱至今,而1985年法國音樂劇作曲家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和阿蘭·鮑伯利,就根據大文豪維克多·雨果的《悲慘世界》,操刀創作改編,譜就驚世樂章法語版的《致名意》傳唱度也不低。
除了法語版外,它還有同年的英文版和1987年的百老彙版本更為人所熟知,這首歌叫——《Do?You?Hear?The?People?Sing》。
而《悲慘世界》中的革命講的是什麼?
聽到劉茜茜把向陽的哼唱重複了一遍後,再一聽這個解釋,安校長敏銳的察覺到,這首歌曲的意境上升到的高度,可不能瞎胡鬨。
“要是早點讓閨女跟向陽回國去看日出就好了。”
安校長內心哀歎了一聲後,又搖搖頭,可能隻有國慶佳節的時候,在外的遊子才能有從內心深處抒發出這樣的情懷來。
至於向陽為什麼能哼出這樣的旋律?
聽了幾遍之後的安校長也覺得,好像這幾句如此唱出,最為恰當不過了。
“那下麵呢?”想起閨女說,這是一首歌,那這也僅僅是起了個頭而已。本身就極具文化素養的安校長,心裡跟被千萬隻螞蟻爬似得期待著。
“下麵沒了啊。”劉茜茜愣了愣。
向陽回到家裡就直接鑽被窩補覺去了,哪還有什麼下麵。
“小向在乾嘛?”
“他在睡覺.”
劉茜茜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變得羞答答的。
因為情到深處,年輕人自然難免想要抒發一下積鬱在內心中真摯的情愫。
“在睡覺?”安校長皺皺眉,“那你把你哼的這段給我發過來,我給我在這邊的朋友先聽一聽,小向起來的時候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嗯,知道了。”劉茜茜喃喃道。
“還有.”安校長脫口想叮囑兩句,但想到現在閨女都長大了,有些事情不說也懂,便轉移了話題,問道:
“茜茜,你覺得小向的媽媽怎麼樣?”
“趙阿姨啊.”劉茜茜聞言攥了攥小手。
在安家,‘婆婆’好似是個繞不過的話題般,籠罩在兩代人的情感糾葛中。
一想到老向老趙老兩口子幫自己教訓向陽,劉茜茜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悅耳的笑聲,“向陽的父母對我很好。”
“那就好。”
提到此事,聽女兒如此回答,安校長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那等爸爸先忙一下,等下給你媽媽打個電話。”
“嗯,好的吧。”
劉茜茜知道這話裡的含義,點點頭。
掛斷電話後,她把手機放下,踮著腳尖回到了拉著窗簾的房內,看到酣睡中的向陽,微微一笑。
“起來,給我騰點地方。”
“啊哦.”
向陽挪了挪窩,呢喃了一句後熟練的把鑽進被窩的劉茜茜摟住。
“你乾嘛去了?身子這麼冷。”感覺到劉茜茜肌膚的涼意,半醒不醒的向陽閉著眼睛問了一嘴。
“還不是因為你。”劉茜茜往向陽的懷裡鑽了鑽,撅嘴吐槽道。
“.”向陽沒聲了。
劉茜茜蹙眉抬頭看到他好似又睡過去了,眼眸突然閃過了一抹頑皮,她輕輕的往上鑽了鑽,把芳唇湊到了向陽的耳邊,輕語柔聲:
“老公你的安叔叔問你下麵在哪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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