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和耶穌,誰更重要?
不同時期的人給出來的答案是不一樣的。
聖母瑪利亞是耶穌的母親,這是現代人眾所周知的事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基督教誕生的早期,宗教的講道中,對聖母是隻字不提的。原因如同大家腦海中的想法一樣,當時的女性地位並不被重視,以及門徒隻專注於耶穌的福音、救贖以及複活。
這種現象直到公元1世紀時,聖母瑪麗亞的地位才逐漸變得非常受重視。
公元431年,瑪麗亞被確認為“天主之母”,在此之後,聖母崇拜日漸興盛,於中世紀後期到達頂峰。
詳細的曆史資料記載,第一次提出了專門為聖母舉行彌撒的舉措是在8世紀,在中世紀後期,還逐漸發展出了15種不同的崇拜聖母儀式...
所以在西方宗教相關文學作品及其衍生的宗教文化中,聖母瑪利亞的位置非常的重要。
至於二者誰更重要?
想要解答出這個問題真的並不簡單。
但值得注意的是,聖母崇拜的興盛有著很複雜的社會原因,也夾雜著女性與男性之間的地位與權利方麵的矛盾。
劉茜茜的這個問題很巧妙,她的回答也忽然讓三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同的角度可以給出很多種的解讀、答案跟看法。
但站在人性的角度去看,劉茜茜的最後那句,“因為我是一位母親”又很符合《聖經》中關於瑪利亞重要的記載:
天使加百列向她宣布,她會成為耶穌的母親。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
或許是感覺自己冒然的上前詢問打擾到了三人,“隻不過你剛才的問題,給我的感覺有點像潘多拉魔盒。”
“潘多拉魔盒?”重複了一句,劉茜茜蹙了蹙眉。
她知道這是一段希臘神話中的典故,潘多拉的魔盒中裝著的可不是全好東西,裡麵包含了幸福、瘟疫、憂傷、友情、災禍、愛情等等。
潘多拉是宙斯創造出來的,寓意是‘最美好的禮物’,實則是用來引誘普羅米修斯的弟弟懲罰人類的。
來佛羅倫薩之前,她可為了這次玩的可以儘興一些,好好的翻閱過書。
還特意請教過向陽幾次。
這一看一問不要緊,問了她就發現,想要搞懂真的很難,因為古希臘和古羅馬之間文化上的傳承關係,需要看的書籍很多。
光是那些神話故事中不同的版本就讓人頭暈。
隻是看了一些東西,記下來一些的時候,總會有用到的。
就像現在。
對方提到潘多拉魔盒,劉茜茜就能想到潘多拉,然後,她露著牙花笑聲得意的笑了笑。
潘多拉的丈夫叫厄毗米修斯,代表人類的愚昧。
“你確定嗎?”向陽皺皺眉,他當然猜到了是什麼讓劉茜茜如此洋洋得意,打啞謎嘛,他最拿手了。
“嘿嘿,我什麼都沒說。”
滿足了自己內心惡趣的劉茜茜說完,把頭一抬,接著看起了眼前的大衛像。
而跟三人打招呼的人衝向陽跟勒梅爾點點頭後,也繼續抬頭凝視了起來。
幾人互不打擾,和周圍人一樣。
等參觀時間結束,排隊走出來的時候,向陽問向勒梅爾,“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雅典?”
“明天吧,怎麼?今晚你們有安排?”勒梅爾笑了笑。
跟在他們身後的男人依舊帶著口罩,笑道:“你們是學藝術的嘛?”
“差不多,我們倆是設計師。”
向陽回頭看了一眼對方,這個男人的打扮讓向陽很是熟悉,有點像劉茜茜在國內一樣,生怕被人認出來。
他不免有些好奇,“你是好萊塢的演員麼?”
“演員?”男人詫異了一下,搖搖頭,笑道:“我是一名導演。”
“紐卡斯爾的?”
能聽出英國口音的向陽繼續問道。
“很近,你的口音很像倫敦的。”男人笑了笑,感覺自己被認出來的他索性表現的大大方方笑了笑,伸出手的同時,卻用著很小聲的話介紹起了自己:
“雷德利·斯科特,很幸運認識你們,我接下來也要去一趟雅典。”
“《異形》!”
這聲驚訝來自劉茜茜。
向陽腦子裡則蹦出來的是《銀翼殺手》。
“我很喜歡你的《角鬥士》。”勒梅爾微微一笑,率先反應過來的他跟雷德利·斯科特握了握手。
好吧,不管是《異形》、《銀翼殺手》、《角鬥士》,還是《末路狂花》、《黑鷹墜落》、《漢尼拔》、《火柴人》、《天國王朝》、《美國黑幫》,都是這位大導演的代表作品。
當然,他以製片人身份參與的電影就更多了。
從震驚中回過味來的劉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跟在《午夜巴黎》首映禮上的那種匆匆一麵帶來的感受完全不同,她有些緊張的笑道:
“你好,雷德利·斯科特先生,我叫劉茜茜是一名演員。”
“這麼巧麼?”
“《午夜巴黎》裡我飾演了一個小角色。”
劉茜茜訕訕的笑了笑,在這樣的大導演麵前,她的角色真還有點拿不出手。
畢竟和人家合作的影星基本都是奧斯卡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