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確實如此。
自打陸岑音認識了我之後,陰差陽錯之下,我不僅給她連奪了三樣大寶,還將陸小欣以及陸家叔伯們最大的底牌金陵黃門給一刀宮了。
我都感覺自己是銀河係派來拯救她的人。
她見我不吭聲,輕聲說道:“其實,就是到時候我們陸家會有一個給老祖點天燈儀式,叔伯們會對我和小欣帶來的男朋友出鑒寶考題……這事兒你答不答應嘛?”
陸岑音神情有點害羞,柔柔媚媚,語調帶些許撒嬌。
我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陸岑音嘴角上翹,傲嬌地回道:“你弄壞了我頭發啊,剛才答應過賠償我的,還需要好處嗎?”
我盯著她眼睛,說道:“森迪老師坐飛機死了,投胎之後變成了於筱珍,給你剪了一個浪漫溫莎風發型。”
陸岑音聞言,頓時急了,手指著我:“你你你……偷聽我們說話?!”
我回道:“這話我還真沒偷聽,無意間翻店裡雜誌看到的。不過,我倒聽到了另外一句話。”
陸岑音問道:“什麼話?”
我指了指她手握住的咖啡杯,笑著問道:“杯子水溫,暖和嗎?”
陸岑音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挺暖的。”
此話一出。
她臉騰地一下紅了,臊得無地自容那種紅,胸脯上下起伏。
半晌之後。
她又羞又氣地回了一句:“你真無聊。”
我一口將杯中咖啡喝完,說道:“我答應你,不用任何好處。”
陸岑音驚喜莫名:“真的?!”
我點了點頭。
若沒有這丫頭拚了命堅持返回東方佳人會所救我,我現在肉都臭了。
這次必須幫她奪得陸家執掌人的位置!
我問道:“什麼開始給陸家老祖點天燈?”
陸岑音回道:“下禮拜一。”
還剩四天時間。
出門之前,陸岑音對我說道:“對了,玉帶龍膽珠,我給你卡上打了五百萬。按你對我的幫助來說,這價錢肯定是不值的,但影青閣賬戶上麵流動資金不多了,你多多包容一下哈。”
我回道:“已經夠多了。”
與陸岑音分彆之後,我回到了出租屋。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但小竹卻仍在叫工人裝被砸壞的玻璃和門,滿頭大汗。
小竹見我回來,開心地問道:“哥,你總算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許姐呢?”
小竹回道:“許姐還在叫人清理飯館呢,準備後天重新開業。”
我又問道:“這幾天你帶她們在哪裡貓著呢?”
小竹回道:“乾嘛要貓著啊?我帶她們白天逛街吃美食,晚上住酒店,要多逍遙有多逍遙。倒是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來跟我們,但我胸前掛了那塊骷髏牌,沒一個敢動。”
我沒吭聲。
小竹見狀,頓時低下了頭:“哥,我錯了。”
我問道:“哪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