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心養大的花啊!
那可是她不辭辛苦,費儘心思花了三年時間養大的花!
藍父也沒好到哪裡去。
那顆迎財鬆是他年輕的時候,一個道士送給自己的。
自從有了迎財鬆,自己的事業就蹭蹭高升。
藍父早就把這顆迎財鬆視為自己的精神支柱。
夫妻兩人被九希氣的眼前發黑,頭腦發暈。
好不容易穩定情緒後,氣急敗壞的吼九希。
“停下!停下!快住手!”
“嘭!”
伴隨著藍父的怒吼,九希那耍的虎虎生威的棒子,將那迎客鬆攔腰截斷了。
“不!!”藍父絕望,伸手作呐喊之姿。
“我的鬆樹!天呐!”
藍父完全崩潰。
連爬帶滾的撲向半截迎財鬆。
藍父抱著鬆樹絕望人生。
耳邊還在響起那罪魁禍首的聲音“喝喝喝!!”
是的。
九希絲毫不在意幾人的到來。
她要堅持自己的原則。
一套武鬆打虎的招式不耍玩,是絕不會收工的!
蔣雅芝搖搖晃晃的來到藍父身邊,忍無可忍的看著還在那耍棍子的九希,大吼:“夠了!你給我停下!”
“喝喝喝!哈哈哈!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九希沒鳥她。
感覺麵子掛不住的蔣雅芝徹底怒了。
張大嘴用力一喊:“夠了!葉九希!我讓你停下!你是故意聽不見的嗎?”
話落。
九希還是沒鳥她。
仍沉浸式的耍棍子。
蔣雅芝被氣的一竅升天。
連優雅都不想維持自己優雅的形象。
猴子撈月似的衝向九希,想攔住九希。
卻不想。
“嘭!”
“啊啊啊!!”
一聲尖叫,蔣雅芝被九希沉浸式的武鬆打虎式棍棒法打飛了。
又好死不死的砸在剛出來的藍斯身上。
頓時,藍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這場鬨劇一直在淩晨四點才結束。
藍家人隻覺得這半個小時都快將自己的命折磨沒了。
蔣雅芝與藍斯倒是沒受什麼傷。
就是受皮肉傷折磨的母子倆躺床上,像是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眾人剛入睡沒多久,藍家上下又被一陣劇烈刺耳的喇叭聲吵醒。
“起床啦起床啦!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人有錢撿。”
“靠!?的!到底有完沒完?還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
藍父暴跳如雷。
蔣雅芝頭痛欲裂,臉色蒼白,神色萎靡的下樓。
“希希,你又怎麼了?”
藍家大廳裡,九希勤快的像隻小蜜蜂轉來轉去。
見蔣雅芝下樓,九希像是沒瞧見蔣雅芝臉上的不虞。
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理直氣壯的對蔣雅芝說:“媽,你來的正好,我餓了。”
蔣雅芝被九希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刺的氣血翻滾。
“媽?”
九希明知故問,笑嘻嘻,:“媽,我餓了,你快去幫我做早飯吧!或者叫保姆做飯。”
蔣雅芝臉色愈發難看,像是吃了坨狗屎般難以下咽。
“嘖嘖嘖,媽你們也太懶了,都五點了還不起床!”
說完,九希掏出一支木棍,動作帥氣無比的敲打在銅鑼上。
“鐺鐺鐺!鐺鐺鐺!”
“起床啦起床啦!”
“你閉嘴!”
蔣雅芝再也忍不住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