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嘿你個狗娘養的小娘皮!呸!放馬過來,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宋父氣的掛斷電話。
看見臥室裡劉愛花買的梳妝鏡,走過去就是一腳。
“哐當!”
梳妝鏡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動。
“吱嘎~”
“怎麼了這是?”
宋老婆子推開門看著地上的狼藉,見宋父氣急敗壞的樣子,問:“誰惹你著你了?”
宋父覺得還不夠解氣。
對準劉愛花的衣櫃就是狠狠幾腳。
“砰砰砰!”
“啊呦~!”
宋老婆子被眼前暴怒的宋父嚇到了。
不禁倒退幾步,撞到身後的木架子。
“哐當!”
“嗷~!”
宋父一驚,快步走出臥室。
就見宋老婆子臉朝天倒在地上,瓷白的地磚上流出一大灘的血。
“媽!”
宋父大驚,立馬去扶宋老婆子。
“哎呦~哎呦~”
宋老婆子費力的想要起身,卻發現腰部也傳來陣陣劇痛。
是腰閃了。
“哎呦~都怪那掃把星啊!她剛出事就害的我遭血光之災了哦!”
宋父吃力的將不停叫罵的宋老婆子扶起來,額角都沁出一層細密的汗。
宋老婆子太重,一百三四十斤。
宋父將宋老婆子扶到沙發上,下意識的就要喊劉愛花。
喊出口才意識到那女人不在家。
宋父隻好自己去找碘酒紗布給宋老婆子包紮。
“媽,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宋父看著宋老婆子痛苦的表情,擔憂道:“您的腰還是看看,萬一出大問題了就難治了。”
“不去!你給我買點膏藥貼就可以了,浪費那錢做什麼!”
見宋老婆子執意不去,宋父也就不再多說。
宋小天放學回家沒看劉愛花,想問他媽媽去哪兒了。
但他一開口宋家人就沒好臉色。
晚上是宋小天自己費力的搭著板凳接水洗漱。
上學也沒人送。
而九希在給繳納完所有開銷後就踏上了飛往小喬家。
至於檢查中的劉愛花,九希請了一個護工照顧劉愛花。
劉愛花在九希離開後的兩小時就醒了過來。
她迷茫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與鼻尖的消毒水味道,恍惚間想起自己好像是暈倒在後勤裡的。
這樣看來是有好心人將自己送到了醫院。
“哎你醒了?”
“你是?”
劉愛花疑惑的看著將保溫食盒放在她病床櫃子上的中年婦女。
她是不是認錯了人?
護工看劉愛花那困惑的表情,爽朗一笑自我介紹。
“大姐,我是你女兒給你請的護工,你暈倒住院,好像就你女兒忙前忙後,這不,你女兒有事出差,就雇我過來照顧你。”
沒人過來看她?
這怎麼可能?
宋家沒來一個人嗎?
劉愛花一顆心如墜冰窟。
頓時覺得這十幾年的付出都了喂狗。
劉愛花想給宋家人打電話。
但她一動就頭暈腦脹。
腹部傳來陣陣刺痛。
胸前的腫脹感愈發明顯。
她這是怎麼了?
劉愛花疑惑的掀開上衣,看著胸口處紮著的導管問護工:“我是怎麼回事?”
護工憐憫的看著劉愛花。
說出了劉愛花最不想聽到的一個殘酷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