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竇娭被蒙著眼睛看不清,隻能通過雜密的腳步聲去估算來人。
“吱嘎~”
“噠~噠~噠~”
“就是你不要臉到處和男人上床的?”
一道譏誚的女音在水竇娭耳邊響起。
“去,把她眼罩取了,還有嘴巴裡的東西取出來。”
“好的,小姐。”
蒼老有力的男聲響起瞬間,水竇娭眼上的布條與嘴裡的東西便被取了。
刺眼的光人水竇娭下意識的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卻發現四肢還被捆著。
等視線慢慢適應光線後,水竇娭便看清了正對著她的女人。
一個一眼望過去,就明白對方不好惹的女人。
孫滿雨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水竇娭,滿眼譏諷。
在孫滿雨的視線下,水竇娭升起一股自己是待宰牲畜的屈辱。
驕傲慣了的水竇娭心口堵的慌。
她大概猜到對方的身份是誰。
不是她睡過的幾個財閥男人的女朋友,未婚妻就是老婆。
那麼抓她來的女人身份也必定是財閥無疑。
想到自己睡了這些財閥千金的男人,水竇娭心中就無法抑製的有股詭異的快感。
這些財閥出身再好又如何?
這些財閥男人還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水竇娭笑的不能自已。
笑的眼淚模糊。
“啪!”
站在孫滿月身旁的中年男人對水竇娭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正在狂笑的水竇娭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笑聲戛然而止。
滿月嗤笑:“笑啊,怎麼不笑了?”
“噠,噠,噠,”
水竇娭歪著腦袋,目視一席粉色吊帶裙的孫滿月來到她身旁。
“我笑夠了,笑一些可憐的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愛,嗬嗬~”
“你再說一次。”
孫滿月用腳踩在水竇娭的膝蓋上,尖銳的高跟鞋跟戳在被摩擦破的膝蓋上,疼的水竇娭直吸冷氣。
水竇娭的火氣也被挑起。
她打賭這些爭風吃醋的女人不敢拿她怎樣。
叛逆心起的水竇娭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對上孫滿月的視線,滿臉挑釁。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又是誰?不會是那群都不到愛拿彆人撒氣的女人吧?嗬嗬~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心,找我撒什麼氣。”
孫滿月都要被腳下的水竇娭氣笑了。
這都什麼奇葩?
居然能比她們這些蠻不講理的財閥還不講理?
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有逼數?
孫滿月一把抓住水竇娭的頭發,對準她的臉就是兩耳光。
“發騷的賤人,我的男人隻能我碰,我不管是你勾引還是被動屈從,動了我的男人,你就隻能乖乖的承擔我的怒火!”
孫滿月腳下用力,嘴角含笑。
高跟鞋跟狠狠戳在血肉模糊的膝蓋骨上,疼的水竇娭拚命掙紮與慘叫。
“啊啊啊!放開我!啊~!”
“嗬嗬~現在還能叫的這麼騷,看來床上更騷。”
孫滿月一腳蹬在水竇娭雪白的大腿上,轉身走開,坐在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揮手示意帶來的人去抓水竇娭。
“去,扒了賤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