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舒服的躺在地上,手裡拿著柳條編織的鞭子,嘴裡啃著西瓜指使楊樂樂兩人給玉米地裡的苞穀掰下來,然後背回去。
兩人自然是不乾的。
笑話,兩人雖然都在農村,但嬌生慣養的,哪裡會願意受這個罪?
九希也不多說,幾口啃完西瓜,手裡的鞭子呼呼的往兩人身上招呼。
兩人不是沒想過聯手反抗,但哪裡是九希的對手。
既然不是對手,那就跑!
九希就懶洋洋的打了個響指,兩人便驚恐的發現,自己被定住了!
打也打不過,跑又跑不掉。
真正的欲哭無淚!
九希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的兩人,笑道:“背還是不背?嗯?”
“啪!”
兩人本想說不背。
但一想到九希折磨人的手段,隻能咬牙切齒的答應掰玉米再背回去。
九希滿意的點頭。
指揮著兩人把一畝地的玉米下完,然後又十分儘責的跟在兩人後麵把玉米背回家。
當時正值中午兩點,村裡人都在休息。
兩人又有把柄在九希手裡,是以到了村裡也不敢喊人出來。
一直到地裡的苞穀背完,九希才放史有生回去。
臨走時,九希陰測測的在史有生耳邊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
“巴掌是楊樂樂打的,你打了回去,這有這個答案,要是有第二個,不出一天,整個村子都會知道,你和你媽那啥的事兒。”
史有生捏緊拳頭,咬牙離開。
楊樂樂累了一天,人癱軟在地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九希用腳踹了踹她:“去,剁豬食,順便把昨天的臟衣服洗了,記得,要手工的,機洗對衣服不健康。”
“你!”
楊樂樂恨死了九希。
但九希一個眼神飄過來,楊樂樂渾身一個哆嗦,什麼屁都不敢放了。
楊樂樂現在還隻有十七歲,遠沒有上輩子那麼成熟的奸詐。
對於九希的欺負,敢怒不敢言。
九希找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大黃在一旁搖尾巴。
快晚上的時候,在外麵玩的楊有福回來了。
一進門,楊有福就喊:“黑狗,黑狗,我餓了,快給我炸個雞腿。”
楊樂樂躲在廚房燒火做飯,聽到楊有福的話,手下意識的一抖,隨即就是辛災樂禍的笑。
她也不打算提醒楊有福。
誰叫楊有福平時對自己這個姐姐也不尊重?
王菊也總是把最好的東西偷偷留給楊有福,以為自己不知道呢?
楊樂樂心裡陰暗的詛咒,要是九希失手把楊有福打死就好了。
楊樂樂支起耳朵,仔細聽著旁邊的動靜。
果然,大門被關上的聲音結束後,是楊有福的慘叫。
“砰砰砰!”
“啊啊啊誰在打我?!啊啊救命,把人,爸!媽!有人打我,啊啊!”
黑暗中,屋裡燈沒開。
慘叫持續了十幾分鐘,隔壁的人習以為常的聊今天發生的事。
許久,客廳燈光大亮,楊有福跪在地上抽泣,眼裡滿是恨意,看向九希的眼神有不甘,憤怒,怨恨與害怕。
九希翹了個二郎腿,手裡拿著把柴刀。
“你剛剛叫我什麼?我沒聽清楚,再叫一次?”
一旁看熱鬨的楊樂樂心裡舒爽無比。
楊有福這個家夥也挨了打,自己心裡平衡。
不想九希視線落在楊樂樂身上,問:“他剛剛叫我什麼?你說一遍。”
楊樂樂嘴角的笑僵硬在半空,啞然。
九希不耐,手裡的藤條“啪!”的甩在地上,輕哼:“不說?那你替他挨打?”
楊樂樂打了個激靈,忙說:“黑狗!他叫你黑狗!”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