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學曆低家世差還有個爛賭的爹,但還是識大體的。
九希被送進醫院,各種項目都來了遍,九希就是不醒。
孜晚春一直守著,期間王荷來過,但沒呆多久就走了。
原主的哥哥孜寺與鐘杜榴一起去醫院看九希,鐘杜榴忙前忙後端茶倒水,把孜寺感動的一塌糊塗。
孜晚春看到孜寺那為愛不值錢的樣子就來氣。
在孜寺為鐘杜榴捏肩時,不鹹不淡道:“你倒是體貼,希希被她媽打的昏迷一天一夜都沒醒,怎麼沒見你這麼擔心希希?”
“行了,要秀恩愛滾出處,本單身公主看不慣。”
鐘杜榴先握住孜寺的手,歉意的對孜晚春說:“對不起小姑,我們年輕人沒多想,阿寺其實很擔心希希妹妹的,您彆責怪他。”
“阿榴,不是你的問題,我來解釋。”
孜寺將她拉到身後,剛想對孜晚春說要不是鐘杜榴拉著自己來,自己都不會呆這麼久。
病床上昏迷的九希猛地大叫一聲,瘋狂的撲騰雙手在半空揮舞。
“啊啊啊不要打我!我錯了我再也不穿好看的衣服,不要打我,鐘杜榴你走開!我沒有告狀,沒有告訴老師,求你彆打我嗚嗚嗚~”
這動靜不小。
孜晚春與進來查房的醫生最先發現九希的異樣。
孜寺皺眉上前,發現九希雙眼緊閉,蒼白的臉上有恐懼,發絲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整個人可憐又狼狽。
鐘杜榴眼底閃過一絲怨恨,但很快就一臉擔憂的上前詢問九希怎麼了。
孜寺握住她的手安慰沒事的,可能是做噩夢了,這很正常,不要往心裡去。
站在醫生旁邊的孜晚春聽到這話,氣的想給兩人一耳光。
都這個時候了,這孜寺滿腦子還隻有鐘杜榴!
九希聲音很大,最後都帶著哭腔。
見狀,醫生問孜晚春:“患者是不是年幼時經曆過嚴重的心理創傷?她這個表現,明顯是舊疾複發,如果有病曆史,我們就對症下藥。”
這話一出,孜晚春眼神如刀,冷颼颼的瞪了眼孜寺兩人。
孜寺表情不自然,眼神閃躲。
鐘杜榴垂在背後的手捏成拳頭,心裡恨死了礙眼的醫生。
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孜晚春冷哼,並未打算給鐘杜榴留臉麵。
剛想開口,孜寺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姑姑...”
孜晚春更加厭煩。
看也不看兩人,直接將九希經曆過被霸淩患抑鬱症的事說了個清楚。
醫生詫異的看了眼臉色難堪的鐘杜榴,那眼神仿佛再說元凶怎麼會成為患者的嫂子。
鐘杜榴臉上的笑已經十分勉強。
孜寺臉臭臭的,顯然是對孜晚春把真相說出來很不滿。
醫生也不好說什麼。
表示要再觀察幾天。
等醫生離開,鐘杜榴愧疚的對床上的九希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那時太小了,被彆人教唆對妹妹做了不好的事,其實我當時是害怕的,可是我不照做我會被打死,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