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寺眼中滑過一抹若有所思,聲音放緩:“你,”
“先生,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糾纏你的,我要是知道你有未婚妻,昨天就是報警叫警察來把你扯開,我也不會和你發生點什麼的。”
苟莉莉說到這裡的時候,不好意思的掃了眼孜寺,臉紅撲撲的,看著倒有幾分少女的嬌憨。
苟莉莉聲音輕緩帶著十足的誠意。
“先生,我承認昨天看清你後對你有點想法,我前男友他...”
苟莉莉聲音帶著哭腔,孜寺眉頭微皺:“怎麼了?”
“他,他已經走了三年,他死的時候,我,”
“苟莉莉說到一半,抬手擦拭眼角的淚水“我,我一個月前我才和他媽媽聯係過,我前男友人很好,長的也帥氣,我太想他了,所以在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呼聲把他還給了我。”
孜寺聽到這裡也有點觸動。
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最初看到苟莉莉的時候就認定對方是有目地的接近自己。
但苟莉莉的說辭很能打動人心。
哪個男人不會對這種深情的女人動心呢?
孜寺放下警惕,輕歎:“抱歉,我無意輕視你的,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孜寺放下名片,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苟莉莉一直等到孜寺徹底離開酒店,才給九希打去電話彙報進度。
九希躺在床上,時不時的點撥幾句。
“不錯,立好重情重義的人設,後麵你接近他就不會招人懷疑,對了,記得儘快懷上孩子,最好是在鐘杜榴之前把孩子生下來。”
“好的,我會儘力的,那鐘先生給了十萬,這錢......”
“給你你就拿著,用這錢買點書送給貧困兒童,記得拍照,然後讓他看到,他就喜歡虛偽做作的,懂嗎?”
苟莉莉笑的開心,與九希打包票,絕對讓九希滿意。
開玩笑,能搶走鐘杜榴的男人,就算九希不給錢,她也願意啊。
鐘杜榴那塑料花姐妹還說什麼要去鄉下老家相親,結果卻躲在這裡釣金龜婿,把她們當賊防呢?
苟莉莉將孜寺給的卡放進包裡,美滋滋的想著等下去做個美容Spa。
“嗡嗡嗡~”
手機響動,苟莉莉一看,是她親弟弟苟血月的來電。
“喂?”
九希躺在床上實在無聊,直奔鐘杜榴的病房。
鐘杜榴剛做完手術,九希進去的時候,鼻青臉腫的鐘母正在給鐘杜榴倒水。
“當當當當~!surprise!”
九希笑眯眯的跳進鐘杜榴的病房,冷不丁的出聲把兩人嚇的一大跳。
當兩人看到來人是九希時,頓時沒了好臉色。
尤其是鐘母。
她惡狠狠的盯著九希,一個箭步躥到九希麵前,蒲扇大的手掌朝九希的腦袋甩來。
九希不閃不避,臉上是旁人來的傻笑。
“來來來,彆怪我沒提醒你,我頭鐵,手斷了彆找我麻煩。”
床上的鐘杜榴沒說話,一雙眸子冷漠怨毒,任憑鐘母對九希動手。
“啪!”
“嗷嗷嗷!!”
驚天動地的慘叫驚動了外麵走廊上的護士。
九希眼疾手快把門關上反鎖,這才看向抱著手腕哀嚎的鐘母。
“啊,鐘大媽,你腫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