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的碎瓷片掉了一地。
臉色蒼白的安柚因為情緒激動,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安柚吼完,便感覺耗儘了渾身力氣,腦袋也是一陣陣眩暈。
並且感覺下身有說不上來的撕裂感的劇痛,渾身黏糊糊的,汗味兒混合著血腥味兒,熏的蘇煜皺眉倒退好幾步。
而安柚恰好看到了蘇煜那嫌棄的表情,心頓時碎成了渣渣。
九希將兩人的表現看在眼裡,找了把椅子靠窗坐著,打算與安柚好好鬨磕鬨磕究竟誰才是壞人。
隔壁床的年輕小夫妻也是個熱心腸的。
兩人看到盛氣淩人的九希,嫌棄妻子的蘇煜,看好戲的許率,頓時覺得安柚可憐又無助。
躺在床上的年輕女人一直盯著九希沒說話。
但眉頭緊鎖,看向九希等人的眼神並不友善。
尤其是看到哭腫眼的安柚後,強烈的代入感迫使她再也忍不住開口。
“你們到底時是不是她家屬?產婦剛生完小孩是不能受氣的!而且她都沒吃過什麼東西,你們不覺得這樣對待一個產婦很殘忍嗎?”
九希挑眉沒有說話。
許率似笑非笑,盯著女人也不說話。
蘇煜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一時尷尬,忙著找借口也不說話。
屋裡除了安柚的抽泣,就隻有衣物的摩擦聲。
女人一看,愈發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憑借女人的直覺,將毛頭對準九希。
因為在她看來,屋裡就九希氣場最淩人,安柚也是因為九希說了什麼哭的。
“這位美女,你是她什麼人?大姑子還是小姑子?我剛剛聽了一耳朵,你還害死了自己父母,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老婆不要再說了。”一旁的年輕男人伸手去拉女人的衣服,示意女人不要胡說得罪人。
畢竟不管怎樣那都是彆人的家事,就算鬨的再難看,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但女人想起自己也是新婦,嫁到南男方家被幾個小姑子為難,想到這裡就控製不住的生氣。
她一把推開丈夫的手,冷哼:“現在的女人啊都搞不清自己的定位,有句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作為女兒還是緊守本分不要多管閒事!”
話說到這個份上,九希要是再不說話就顯得很沒禮貌。
而安柚自從有人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後,就再也沒說半個字。
蘇煜也好像死機一般,不說話也不打斷。
許率倒是想懟那產婦,卻被九希攔下。
九希靠在椅子上,涼薄的目光將說話的女人上下打量,嘴角擠出個譏諷的笑。
“你和我很熟?你認識我?”
“姐姐!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我不想因為你讓關心我的人受傷!”
安柚突然蹦出一段話,讓女人更加坐實自己內心的猜測。
“嗬嗬~”九希冷笑:“不歡迎我?這家醫院有我的投資,我需要你歡迎?再說我不歡迎你,你和你的小三媽還不是不要臉的破壞我媽的婚姻?”
“什麼?!小三??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女人一聽小三兩個字就坐不住了。
安柚還想掩蓋,蘇煜也覺得掛不住臉,立即起身,“唰!”的拉上彼此的窗簾隔絕視線。
而後看向九希,眼中滿是乞求。
要是換作以前,原主看到這眼神,指不定就心軟答應,但九希不一樣,就是蘇煜立即死在她腳下,九希都不會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