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嘿嘿一笑,走到孫表才旁邊蹲下,一道金光閃過,孫表才脖子那出現了一條細線。
那細線像是活物,伴隨著孫表才的呼吸慢慢收縮。
很快孫表才就因為無法出氣而被憋醒。
孫表才像是上岸缺氧的魚,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空氣,雙手拚命撓脖子,痛苦的發出嗚咽聲。
肖童不明白孫表才為什麼會這樣。
隨後警察帶著醫生進入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幕:孫表才一張臉漲的通紅,眼珠子和死魚眼差不多鼓出充血,雙手抓脖子,脖子都被他抓出大片血跡。
而九希與肖童瑟瑟發抖縮在角落,在看到來人時如蒙大赦。
“醫生!醫生這人好像發病了!”
女警狐疑的打量九希,心裡有懷疑但也沒證據。
醫生想給孫表才檢查,但孫表才不配合。
九希心有餘悸的在一旁解說:“他突然這樣,還說什麼脖子好痛,說感覺有人再在拿刀割他的頭。”
在眾人看不到的時空,正上演著一場靈魂替換。
在孫婆子一點一點砍掉肖童的腦袋時,孫表才魂魄正在代為感受被人砍掉頭顱的滋味。
孫表才疼的臉色死白,渾身都被汗水打濕,求助的看向醫生,希望醫生能給他來個全麻。
九希盯著孫表才,藏在背後的手結了個複雜的手勢。
被醫生抬到病床上的孫表才身猛的一抖,隨即坐起身大喊:“我好痛!我的脖子好痛!媽你不要砍了,快住手,我要扛不住了!”
喊完最後一個字,孫表才忽然意識到周圍的場景很不對勁。
而一直看好戲的肖童也發現了孫表才的異樣。
肖童目光灼灼的盯著孫表才,這負心漢,該不會是,也重生了?
如果孫表才也重生了,那自己還是對方的對手嗎?
九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伸手推了把肖童:“你是他配偶,該是你決定他的生死了,要是他不能生,那就抱養一個。”
肖童回頭看了看九希,走到了醫生旁邊。
孫表才被推出手術室後,臉上就沒露出過笑容。
肖童一臉冷漠,兩人誰也不想搭理誰,看著倒不像是夫妻,更多的像仇人。
九希作為樣國好丈母娘,一路來都在落淚:“旺才啊,你以後不能生可怎麼辦啊?我家小童和你離婚,你還能找到下一家嗎?”
孫表麻木的臉上閃過一抹怨恨,一雙三角眼盯著九希放狠話:“死老婆子!我要告你故意傷害罪!你就老死在牢裡吧!”
九希動作浮誇的假裝害怕,結果沒忍住自己先笑場。
“噗嗤!哈哈哈哈~坐牢?你去告啊,正好也讓天下人知道,孫表才不行,是吧閨女?”
肖童冷笑:“你去告吧,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我嚴重懷疑你是精神有問題的人,作為你的監護人,我是有權代表你原諒我媽的。”
“媽,你放心,我能保證,你進去呆不到兩天,我就把你取出來,畢竟,您老被女婿踹飛受傷,身體不好的很!”
“你!”
“啪!”
九希用人形銅製巴掌打飛孫表才的手,吼道:“你什麼你?!這很合理,小童說的相當對,我不怕坐牢,你去告吧,不就是監獄幾日遊嘛?”
兩人一唱一和,把孫表才氣的吐血。
孫表才盯著肖童,咬牙:“你,就那麼恨我?我好像沒有虧待過你,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現在變得如此陌生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