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這操蛋的社會,藥店居然擺著歡迎光臨。
他媽的,要不是現在到處都是監控,放在幾十年前,他早就把這藥店的人給殺了。
回到家,老伴兒田佳將一封信遞給他。
高成永隻覺得莫名其妙,隨口問了句是誰寄的,田佳搖頭說不知道。
“問這麼多乾啥?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寄信,不會是老大的學校寄錯了地方吧?”
高成永小心的拆開信封。
“什麼東西弄得這麼神秘?”
田佳湊過來。
“不知道,好像是照片,不像是,”
話音戛然而止。
高成永像是觸電一般甩開手裡的信件,驚恐的問田佳看到了什麼。
田佳皺眉:“怎麼了?不就是幾張相片嗎?好像是個年輕的女孩兒,你,”
“你,”田佳陡然想起了什麼,聲音哆嗦:“你,你不會是又去乾那傷天害理的事了吧?!”
“你小點聲!你是想害死我們一家?!”
高成永疾言厲色,心卻在發抖。
他殺了這麼多人,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硬。
不就是他以前親手殺死的女孩照片嗎?他根本就不怕,他怕的是,信是誰寄的?
對方為什麼要給他寄信?
高成友人生第一次有了恐懼。
“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白嗎?”
田佳也恢複鎮定。
她惡狠狠的瞪了眼高成永:“現在害怕?早知道乾什麼去了?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再害人,你遲早要毀了兩個兒子的前途!”
田佳甩手這個廚房找打火機燒掉信封。
他心不在焉,一把搶過信封:“不能燒!我要從最上麵找到線索是誰給我寄的信?”
與此同時,某研究所,高複興也收到了一個信封。
他並未在意,因為這樣的信封他每天都會收到。
他隨手將信封放在桌子上。
不想這被同事失手拿走,同事也沒注意到信封上的名字,便將信封拆開,結果發現是七八張黑白的照片。
同事拿錯了信封,不好意思的將信封還給高複興。
“老高,不好意思,咱倆的信件弄混淆了,這是你的。”
高複興不以為意,但視線掃到同事手裡的幾張黑白照片,心裡一個咯噔,立即搶過照片,緊張的問同事還有沒有其他的照片。
“信封隻有照片嗎?沒有其他紙條?”
同事被高複興一反常態的表現弄的摸不著頭腦。
“紙條?沒有啊。”
“這照片都是你的什麼人啊?這些女的還挺好看,就是弄成黑白的,看著有點不吉利。”
“沒什麼,可能是我的一些學生惡作劇吧。”
這個借口很蹩腳,他不想解釋太多,同事也不想因為一個小事得罪人,便沒有深究。
高複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盯著黑白照片,眼神陰翳。
盯著照片上的人自語:“躲在陰暗裡的毒蟲,我會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