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琳就眼睛紅紅的不說話,活像是有人欺負了她。
林父也是唉聲歎氣,時不時用我對你很失望的表情瞅九希。
九希紋絲不動,一句等警察就不再說話。
其實耳垂的傷口都快凝結了,九希用了點手段,讓“血”一直流,等警察到的時候還真是很嚇人的出血量。
何青臉臭的一批,警察問話的時候,林父等人就在一旁幫忙說好話。
意思就是九希鬨脾氣大驚小怪,麻煩了警察雲雲。
警察沒有隻聽一麵之詞,指了指流了一大片血跡的地毯:“這不是小事了吧?”
又問林父:“你是她的誰啊?”
從他們進來開始,這一屋子的人就沒人去關心躺在地上的九希,倒是圍著他們給動手的人開脫。
要不是他們經驗豐富,看出九希這傷並非這些人嘴裡的小事,他們可能也就輕信了,從而對九希產生偏見。
被問的林父愣了兩秒:“我?我是她爸。”
警察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又指向何青:“那他呢?”
林父也察覺到了警察眼裡的怪異,不自然道:“那,那是我二女兒的男朋友。”
“所以你是在維護一個傷害了你們女兒的外人?怎麼?她是不受寵的那個?”
站在老警察身後的年輕女警憤憤不平:“你們太欺負人了!”
九希兩眼放光的盯著年輕女警,女警瞬間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
太可憐了!
太過分了!
何青卻覺得女警大題小做。
梗著脖子叫屈:“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就做傷情鑒定!都帶走!”
結果很快就出來,重度傷二級。
這還是發現及時的情況。
何青懵了。
他不就是拽了一下九希的耳釘麼?
情況居然這麼嚴重?
不僅是他,就是林父等人也懵了。
原來九希沒有裝,原來都是真的。
“那,那怎麼辦?我也沒想到就輕輕一碰會有這種結果。”
九希耳朵包紮的像個雲朵,聞言陰陽怪氣的諷刺他:“你是沒想到要負責吧?我的聽力都嚴重受損了!你得坐牢留案底!”
“你彆危言聳聽!”
何青怕了。
九希齜牙冷笑,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恐嚇他:“我要你留下案底,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還要你的兒女也沒法出頭!”
“你t彆太惡毒!”
何青沒忍住罵出了聲。
引得其他人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
九希像是被嚇了一跳,兩隻眼睛迅速通紅,聲音哽咽:“你,你才惡毒!扯爛我耳朵的不是你嗎?!”
“警官,我不同意和解,我要走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