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瘋狂掙紮,眼底滿是恐懼。
她絕望的發出嗚嗚聲,腦袋拚命的往後退,可背後就是白牆,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隻能眼睜睜看著九希手上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逐漸接近她的嘴。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匕首的冰冷是如此的寒人。
九希笑眯眯的欣賞她的絕望與掙紮。
精神力包裹著手,又化作無數的細絲牽扯到梁母的舌頭,而後,精神力將梁母的舌頭從她嘴裡狠狠的拽了出來!
刀光閃過,梁母疼的兩眼發黑,渾身顫抖,連慘叫都叫不出,隻能癱在床上,任由鮮血,大鼓,大鼓的升出,而後將潔白的床單打濕染紅。
半截舌頭掉在地上,竟還出現生理性的跳動。
九希滿意的打量這一切,慢條斯理地將匕首上的血液用潔白的床單擦拭乾淨。
慢悠悠地衝渾身抽搐的梁母笑道:“梁阿姨,你現在可以儘情的叫喊,畢竟,”
九希笑笑:“你現在終於不會打擾到任何人了呀。”
“哦,對了,還有個老東西沒有收拾呢。”
九希轉身,緩緩地看向癱在地上,滿臉驚恐的梁老太。
梁老太看九希的眼神,已經不是剛才那樣怨毒。
她哆哆嗦嗦,懇求九希放過她。
“你,你彆過來!我什麼都沒看到,你放過我吧,我都一把年紀了,我會死的!死了,你也要坐牢,你還那麼年輕,為了我一個糟老婆子,不值得!”
九希停住腳步,歪頭看梁老太。
梁老太見九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心下大喜。
忙替自己洗白。
“九希,我的外孫女,外婆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外婆實在是太擔心你媽了,”
“你知道的,做母親的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受苦?我也是太著急,所以才那樣用難聽的話說你,外婆錯了,你原諒外婆好不好?”
梁老太卑微的將臉貼在地上,目露祈求之色,期期艾艾地看著九希。
九希歎氣。
蹲下身,認真的思考放過梁老太的問題。
反正就一個糟老婆子,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就是放了,又有什麼影響呢?
九希臉上露出些許鬆動。
梁老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住的說好話。
“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我有錢,這些錢都給你!”
梁老太娘立馬將梁思美塞給她的一萬塊遞給九希,態度卑微中帶著一絲討好。
怎麼說呢?有些人就是賤。
你不給他動些真家夥,他當你好欺負。
當真動了真家夥,他又諂媚到了極點。
果然,人性本賤。
九希理直氣壯地接過那一萬塊錢,塞到兜裡,然後對梁老太說:“很好,你的表現我很滿意,可是要買下你的那條舌頭,一萬塊錢遠遠不夠。”
梁老太愣住了。
怎麼一萬塊錢還不夠多嗎?!
貪心也得有個尺度吧?!
九希冷哼,晃了晃手上的刀,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梁老太立馬就蔫了。
哆哆嗦嗦的抖個不停。
“我,我現在身上實在沒有那麼多錢,要不你和我去取錢吧?”
九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