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啊,我早就想報複那個小雜種和你這個老雜種了,我到現在都記得你那個老不死的媽罵我的時候,那尖酸刻薄,傲慢惡毒的表情。”
“我恨你們肆意踐踏孤女的人格與尊嚴。”
“所以我精心計劃了一場報複,我讓商家往死裡加辣,不辣就給差評,老板一怒之下,當真下了死辣。”
九希越說越興奮。
走到牆邊拎起半死不活的石小寶丟在地上,將針插入石小寶的肉裡。
並耐心的解釋:“看到這根針了嗎?當初就是用這根帶有艾滋的針紮了你的大兒子,我恨他,他和李三水都該死!”
說到李三水,九希笑聲更大。
石父發出不甘的哀嚎。
可無濟於事。
“為森麼?!為森麼?!!”
石父崩潰:“不過時拿了泥的外貿而已!泥闊以照窩!!闊以照窩啊!!”
九希麵無表情。
低聲細語,卻能讓石父聽的清清楚楚。
“不找過你麼?你仔細想想,你當時是怎麼說的?”
“啪!”
將一瓶汽油淋在父子倆身上,打火機裡竄出一簇火苗。
外麵已經有人在撞門。
石父眼裡露出驚恐。
大叫,讓九希放過他。
石父絞儘腦汁去想當初說了什麼。
可越著急,大腦就越是一片空白。
到底是什麼?
自己當初說了什麼?
病房門的撞擊越來越大,薄薄的一扇門,已經不夠支撐多久。
那是石父悄悄的報警,九希知道,隻不過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最殘忍的莫過於,給人希望,又親手殺死希望。
九希現在做的,就是殺死石父的希望。
眼看九希要把打火機丟在自己身上,石父慌了。
巨大的求生欲激發了他不屑去記的回憶。
是了,當初九希找到自己的時候還沒有如今的囂張淡定。
身上有種一看就知道無依無靠可以隨意欺負的氣息,石父與石母迅速斷定,九希就是浮萍,可欺可辱,不用擔心後果。
因此石父很敷衍的打發走了九希。
那個時候,石小寶正當著苦主的麵,得意洋洋的抱著屬於九希的外賣吃一口吐一口。
九希氣的雙眼通紅,石父也隻是輕飄飄一句:“小寶很聽話的,不可能偷你外賣,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行了,外賣多少錢,我讓給你就是了。”
“你甩了一張五十的現金在地上,笑我又窮又扣裝什麼逼,非要住在不屬於我的小區。”
九希每說一句,石父臉上的不甘就越濃。
他居然將這茬忘的一乾二淨!
早知道九希睚眥必報,他是一定不會當麵得罪九希!
石父眼裡滿是悔不當初的不甘與恨意。
九希冷冷的盯著他,點燃了汽油。
石父與石小寶在地上翻滾,火苗迅速燒成火球,將父子倆燒的皮開肉綻。
“砰!”
門終於被人撞開。
屋裡已經燒成了火海,高溫逼退了眾人。
等消防趕到,房間隻剩下兩句焦黑的屍體。
李大媽一口氣沒上來,中風癱瘓。
警方第一時間派人去抓九希。
而此時的九希,心滿意足的從課桌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
兩個警察與校領導站在教室後門口,盯著坐在前排睡覺的九希。
領導鬆了口氣。
笑道:“我就說是誤會,明九希同學品學兼優……”
“不可能!石塔戈的報警短信裡有她行凶的照片,且,同一時間發給李大媽的視頻裡,也是她在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