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卻是笑笑道:“是什麼都不重要了。畢竟已經是送給陸家的東西了。所以,貞兒,你可不要替陸家推讓了。因為貞兒你已經不算是陸家人了,你是我葉若的媳婦兒,那你當然是我葉家人。那這份禮物,是夫君送給陸家的禮物,也是貞兒送給陸家的禮物。所以,等下夫君就不出麵送這份禮物了。貞兒你就以葉家媳婦的身份,給陸家送上這份禮物吧。對了,記得囑咐陸家,這樣的禮物,不要拿出去炫耀。財,永遠不可露白。陸家要是想拿來當傳家寶,那這份禮物的存在,就隻給家主繼承人知道就行了。如果陸家要是想求穩妥,拿去換成金銀,求得一生富貴,那就過些天拿來咱們家的靈草商機大會上拍賣吧。換成金銀,會不那麼惹眼些。”
“夫君,您竟然替陸家籌劃的這麼詳細了?貞兒隻是蒲柳之姿,何德何容能夠得夫君如此垂愛?”陸綺貞立即大驚失色的給葉若施禮,施大禮。
葉若當即便是伸手攔住了,然後葉若笑著伸手摸著陸綺貞的鵝蛋臉蛋兒道:“貞兒是不是蒲柳之姿,貞兒可沒有資格說話。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有資格說這樣一句話的人,可就隻有爺一個人。誰讓爺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得了貞兒身子的男人呢。所以,隻有爺才有資格說貞兒是不是蒲柳之姿。那爺可說了,貞兒不是蒲柳之姿,貞兒雖無雍容華貴,但卻是門風清雅,家教嚴謹的書香門第之家才能養育出來的好姑娘。爺喜歡這樣的貞兒。”
“爺!”葉若這番話說的既是閨房裡才能有的樂趣之語,又是對陸綺貞高度的評價,這讓陸綺貞怎麼會不是又羞又欣喜,不由又是藏在葉若的懷裡,不敢見人,加之永遠就想這樣在葉若的懷裡不出來了。
葉若走後,陸綺貞便是捧著這份蓋著紅綢的禮物,要送去給父親。
一捧起來,陸綺貞才是發現這份禮物,異常的沉。
即使放在托盤裡端起來,都跟端著一大塊石頭一樣,讓她有些拿不動。
陸綺貞便是想了個更省力的法兒,把禮物外麵裹著的紅綢打了個結,然後提著去給父親送去。
這樣,可比放在托盤裡給父親端過去,要讓她覺得省力多了。
但是,即使這樣省力,都是讓陸綺貞覺得十分吃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是把這份沉重的禮物拎到了父親的麵前。
“女兒,你這是提來的什麼?這麼重。怎麼不讓人幫你提。”陸家父母一見女兒這麼辛苦的提著東西來,便是馬上接了女兒手中沉重的東西過來。
東西終於脫手了,陸綺貞這才是能上喘口氣的拍拍手,然後一下癱坐在家裡的座椅上,累壞地道了:“爸、媽,夫君剛剛來看過貞兒了,這是貞兒的夫君送給你們的禮物。”
一聽說是禮物,這陸綺貞的媽媽可就是馬上喜笑顏開了:“嗬,我這女婿,今天不是已經送過大禮了,怎麼這又送一份禮物。這麼看來,我這女婿可真不錯啊,媽昨晚可算是看走眼了。媽昨晚見他穿的普通,人也不貴氣,便是把他當做了落魄書生呢。怎麼想到,咱們這女婿深藏不露啊!”
“咳咳,老婆子,人我還沒見過呢,還未必是咱們家女婿呢。這小子是怎麼回事,隻見送禮,卻是不見人,他這是把我陸家當成什麼了……呃呃呃!!!”陸家爸爸的話,突然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時,他那個手快的媳婦已經解開女兒用來包裹禮物的紅綢子,讓裡麵的禮物現了真容了。
“外麵的人,都下去!”禮物一現世,陸家家主當即大步走過去,關了客廳的四扇門,然後打發走了外麵的侍女。
可是,即使關了門,房間裡都是不顯得幽暗。因為房間裡,有個東西,正發著溢彩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