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又是讓周圍的北方市富商在私底下議論紛紛了。
“這是沈家的八爺,跟宋家的四爺。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走到一起了,而且還一起自稱小弟的邀請一位年輕人,要去的還是天上樓閣那樣的地方吃飯。天上樓閣,那個地方,可是個要命的地方啊。一晚上千金都不夠揮霍的!”
“就是啊。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讓咱們北方市的沈家和宋家兩大家族都是這麼巴結!難不成是過江龍?”
在有人道出這邀請葉若去天上樓閣小聚一下的人竟然是沈家的八爺和宋家的四爺以後,葉若的身份再次成為懸掛在眾人心頭上的最大神秘。
“今晚?”葉若笑笑道:“今晚不行。明天就是中秋節了,我要馬上回家做月餅。不然,就要趕不及明天過節吃了!”
葉若的回答,馬上就是讓在場的人都是想哭,哭不出來;想笑,也笑不出來!
分明就是哭笑不得。
今天在場的人都是多少身家的人啊?誰還會在乎吃一個月餅這樣的小事,更加彆說是自己回家做月餅了?天價買來的黃金包裝的月餅,他們都是直接扔垃圾箱呢!誰吃那過時的勞什子啊!
也就隻有葉若竟然會這麼毫不慚愧的告訴彆人,他不去吃彆人請的天上樓閣,竟然要回家自己給自己做月餅吃!那手工做的月餅和天上樓閣的酒席豈能相比?
“倒是小弟唐突了。那明晚如何?明晚是中秋,天上樓閣正好賞月。到時。紅顏美人在懷,倚欄遠眺天空明月,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葉先生若是願意賞臉,我們兩位一起出麵,讓葉先生拔了天上樓閣的頭一號花魁的頭籌也未嘗不可!”
沈家八爺的話,再次引起全場的轟動!天上樓閣的頭一號的花魁的頭籌,那是何等誘人的籌碼。在北方市,彆管你是貧窮還是富貴,又有哪個男人不知道這天上樓閣頭一號花魁的身價!
據說,那可是天價。因為高到你就算是出一萬金。也隻是能夠遠遠隔著紗簾讓你看上朦朦朧朧的一眼罷了!而且。弄不好,那坐在紗簾裡讓你隻能朦朧看到的女人,還戴著麵紗呢!
“哦,是嗎?”
葉若淡淡玩味笑道:“可我不這樣想。中秋節。我還是在家裡陪我的未婚妻賞月吧。”
“你!你這是不給我們麵子了?”跟沈家八爺一起的宋家四爺可沒沈家八爺那樣的好脾氣了。
頓時。沈家四爺對葉若就是忍無可忍了。
難道他們的邀請還不夠誠意。甚至是還不夠忍氣吞聲的低三下四了嗎?
可是,葉若竟然還是百般拒絕。而且,葉若拿出來的拒絕理由。在他們看來,竟然還是那樣的可笑。
一個是回家為中秋節做月餅。
一個竟然是要回家陪未婚妻賞月!
這兩個理由,它能算是理由嗎?都是出來做大事的人,怎麼可以分不清做月餅、陪未婚妻賞月這樣的小事跟談正事之間的輕重!在他們看來,這種理由根本就是站不住腳,根本就是葉若胡亂拿來的理由在糊弄他們!
“哎,宋四哥莫急。我相信葉先生不是在故意刁難我們。”沈家八爺出來拉住衝動的宋家四爺,然後更加謙遜的對葉若道:“葉先生,是我宋四哥太心急了,請葉先生不要怪罪。宋四哥,他是不了解葉先生的為人,所以才會如此衝動。葉先生,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外人。沈盈雪那丫頭要是在這裡,也得叫我一聲八爺爺呢!我也聽說了,葉先生為了我那小孫女所做的壯舉,所以,我知道葉先生是一個顧家的人。葉先生幾番拒絕,絕對不是在刻意刁難我們不給我們麵子。我心裡知道。這都是葉先生是跟我們是不一樣的人的緣故。我也很欣賞葉先生的品行。那,葉先生,就中秋十五之後十六晚,天上樓閣見如何?”
“十六?興許我就已經回到華海了。未必有空!”葉若又是淡淡地道了。
剛剛被沈家八爺拉住的宋家四爺又是忍不住要罵人了。
照他看來,這葉若就是在不給他們麵子!甚至是有故意在拿他們來戲耍的嫌疑!
就算是沈家八爺的臉色都有些掛不住了。
他這樣都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克製和低姿態了好不好,讓他一個在北方市十分有頭有臉的沈八爺,年紀也一大把了,這麼對人低三下四的,也並不容易。
如果不是為了巨大的利益,他才不會如此以笑臉待人。
怎麼說,他沈家八爺在北方市也是響當當的抗一麵大旗的人物!
不過,沈家八爺還是控製住了,卻是更是謙遜的對葉若施禮道:“請葉先生看在我是沈盈雪八爺爺的情分上,無論如何,抽空和我們相談一次。相信,會談的內容,是不會讓葉先生失望的!這是雙贏,不是嗎?”
“老八弟,你何必對他這樣低三下四的?我就不信了,在北方市,咱們兩家聯手,還有製不住的人?”宋家四爺早就按捺不住了,還要沈家八爺一直拉著,不然,早就衝上去揍葉若了。
“你彆在我的麵前提你是我的雪兒的八爺爺。你們沈家,父不慈子不孝,兄不友弟不恭,醃臢一樣的家風,對我的雪兒多番疏於照顧和傷害,他日,我必登門討還。”
“那都是我四哥的作風。”沈家八爺忙低頭解釋道:“其實,我對我四哥做了家主之後,對沈家的所作所為,早就多番不滿了。可惜,我人微言輕,左右不了沈家的家族大策。請葉先生不要遷怒於我才好。我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哈哈。推的倒是一乾二淨。”葉若冷冷笑道:“有些話,我不妨拿出在桌麵上說。我會識人。隻看二位的長相。我就知道二位尖嘴猴腮的絕非善類。於二位謀,無異於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