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魚來了葉若的家,也被分派給了一個院子,專門給她住。香香和朱朱都是能夠看出來,這個小青魚,以後遲早也是這個家裡的一員。至於那顧芳菲,香香和朱朱倒是還沒看透她以後會不會是這個院子裡的人。
因為不止顧芳菲似乎對葉若沒什麼好看法,而且似乎葉若對顧芳菲,也沒有什麼愛慕的跡象。所以,這朱朱和香香沒再單獨給顧芳菲分派一個院子了,而是便由著小青魚和顧芳菲的想法,讓顧芳菲住進了小青魚院子裡的偏房。
此時此刻,石青魚在她院子門口的大紅燈籠下,正和彆人家逗著小狗一樣的逗著堪稱神獸的雨霖精奇獸玩。奇奇玩的可歡了,歡到估計它自己都不把它自己當做鎮門神獸,而是把它自己真當一隻長相有些奇怪的小土狗了。
逗奇奇逗久了,石青魚便累了,就坐在了院子門前的台階上,阻止著玩不夠的奇奇,不斷想跳上來舔舐她的臉,讓她繼續陪它玩了。奇奇見小青魚要休息的態度堅決,便是嗚嗚的悻悻叫了兩聲,然後便是真把它自己當做土狗了,開始學著土狗的樣子,在石板路上嗅來嗅去,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在找骨頭。
這時,顧芳菲從院子裡出來了,然後徑直就是坐在了小青魚的身邊,對小青魚道:“小魚,你還不死心啊!還在等那個家夥?要菲姐姐說,那個家夥,今晚會來看小魚才怪了呢!小魚沒看到啊!這院子裡,住著他多少漂亮的嬌妻美眷啊!他不知道今晚去哪個小嬌妻那裡安歇了呢!又或者,他早就挑花眼了。根本不可能記得小青魚了!”
石青魚聽得顧芳菲的話,卻是搖著頭。很是堅定地道:“菲姐姐,你能不能不給小魚潑冷水啊!小魚卻是相信大哥哥一定會來看小魚的。因為大哥哥不會把小魚,丟在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不管了的!大哥哥可能明晚不會來看小魚。但是今晚,這小魚來這裡的第一天。大哥哥一定會來看小魚的!”
“小魚,你就是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顧芳菲苦口婆心的勸告小青魚道:“小魚,你下午的時候,又不是沒看到了,那個葉若有多少漂亮的嬌妻美眷啊!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簡單!如果他真的像小魚以為的那樣好,他又怎麼可能能夠在這麼多的女人中間。玩的這麼如魚得水,左右逢源?一個老實巴交的人,能娶到一個歪牙咧嘴的柴火妞,就算是他祖上積德了。隻有有花花心腸的人,才會那麼會哄女孩子開心,然後才能夠娶到那麼多漂亮媳婦的。小魚,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小青魚卻是馬上就是道了:“菲姐姐,你這樣說,小魚怎麼覺得有什麼地方。總是不對勁的感覺啊。難道,咱們女孩子就隻會嫁給會花言巧語的男人嗎?難道就不能像小魚這樣,喜歡大哥哥的忠厚老實。然後嫁給大哥哥嗎?難道就不能是這個院子裡的那些姐姐,就是因為大哥哥信得過,值得托付終身,然後都才是願意圍在大哥哥身邊的嗎?小魚也許腦袋不夠聰明,但是,總不能是那麼多姐姐腦袋都不夠聰明吧。小魚倒是覺得,既然大哥哥身邊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就反倒說明大哥哥值得信賴。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女孩子都願意圍在大哥哥的身邊?”
“啊!”本來打算說服小青魚的顧芳菲。有些伶牙俐齒的顧芳菲,此時反倒被天真無邪。隻會說著小孩子道理的小青魚給說的無言以對。
顧芳菲最後隻能急了,臉紅脖子粗的道了:“小魚。葉若是個有城府的壞人,你怎麼就是看不出來呢!這都是多明擺著的事情啊!城府這兩個字,就差沒寫在他額頭頂上了。可是,最氣人的就是小魚竟然對這麼明顯的兩個字,視而不見。真是讓菲姐姐氣死了。既如此,那小魚,菲姐姐就和你打賭好了。菲姐姐就跟小魚賭,這個葉若,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嬌妻美眷那裡風流快活呢!怎麼樣,小魚敢不敢賭?”
顧芳菲要拿葉若來打賭?
有了今天在天秀山,葉若時時刻刻不忘記關心她的經曆,小青魚對葉若已經無比有信心,小青魚立即認真的問顧芳菲道了:“菲姐姐要賭什麼?”
小青魚願意賭?
顧芳菲立即開心,且信心滿滿的道了:“小魚若是願意賭,那就賭小魚的幸福。小魚若是輸了,以後就不能再喜歡那個葉若了!怎麼樣,小魚敢不敢?”
石青魚不急著答應,卻是反而問道:“那要是菲姐姐輸了呢!”
顧芳菲頓時無語的歪著頭,四十五度看天道:“菲姐姐會輸?怎麼可能!”
石青魚卻是不放過顧芳菲,鍥而不舍的對顧芳菲道:“既然是打賭,那菲姐姐總得拿出些什麼來打賭吧!不然,這又怎麼叫做打賭呢?”
顧芳菲再次無語,忍不住無奈的笑著揉了揉石青魚的腦袋道:“小魚啊,你就是太天真了。你竟然天真的真以為菲姐姐會輸?那好吧。那不妨菲姐姐就賭的大些!若是菲姐姐輸了,菲姐姐就給那個葉若做小,這總行了吧!”
“好……”就在石青魚要答應的時候。
突然,有人提前說了一句:“小青魚彆答應她。”
然後,暗處一個人抱著奇奇出現了。
不是葉若還能是誰!
“大哥哥!”石青魚先是驚喜的叫了一聲大哥哥,然後便是好笑著看著顧芳菲了。顧芳菲不是說她大哥哥正在彆的大美女那裡風流快活嗎?那這現在抱著奇奇出現在她麵前的人,又是誰呢!
“呼!氣死我了!”顧芳菲一下被石青魚給看的臉紅了。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地洞鑽進去,然後再也不要出來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