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夫!”
“師姐夫好!”
“師姐夫,這又是提著酒,又是提著……這是什麼?我看看啊!大青蟹啊!師姐夫這又是提著酒,又是提著大青蟹的,是去我們哪位師姐那裡的啊!”
走在天秀山裡,天秀山的女弟子已經陸續從華海散心回來,天秀山又逐漸變得熱鬨起來了。不少天秀山女弟子,看到葉若,都是好奇的打著招呼,畢竟葉若是女兒國裡的“小唐僧”嘛!
那可是天秀山唯一男弟子啊!能不稀奇嗎!
遇到嬌羞的天秀山女孩子,她們最多也就是紅著臉喊一聲師姐夫好,然後就是臉熱的捂臉跑開了,遇到膽大潑辣的天秀山女弟子,她們竟然都敢像剛才那樣,過來扒開葉若手裡提著的小竹簍,看裡麵裝著的是什麼了。看到是河鮮之後,便又會膽大的紅臉打趣葉若是去哪個師姐那裡準備花天酒地了。
這群女孩子啊!
葉若無語。不過好在葉若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被人戳著脊梁骨白眼都不怕,更彆說是這些天秀山女弟子這麼親切的打招呼了。
“蔣雲!爺回來了!”
一手提著酒,一手提著大青蟹的葉若,來到一個敞開的小院。小院裡,庭院乾淨,掃帚就靠在牆角,顯然庭院是剛打掃過的。院子裡的木棍搭成的晾衣架上,晾曬著被子,還有那庭院裡的大水缸,裡麵的水,也是滿滿的。用來提水的木桶就放在大水缸邊,木桶還是濕潤的,顯然是剛剛有人給這大水缸加滿了水。
好一個勤快的姑娘,蔣雲。
葉若不由感到心裡溫馨的笑了。蔣雲。她跟沈盈雪、白靜茹都不一樣。蔣雲她不像她們那樣是什麼絕世絕色的美女,她隻是一個村姑,長得好看些而已。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村姑一樣的姑娘。她在葉若的心裡,依舊有著一席之地。葉若並沒有因為她普通。拿了她清白之身之後,就把她丟在了一邊,不管不問。
“爺!爺來了?”聽到葉若聲音,從屋子裡立即跑出來一個袖子還挽起來,手上還帶著水漬的姑娘,顯然這蔣雲,又是在屋子裡忙活著擦洗家居去了。
看到蔣雲這個樣子,葉若又是忍不住笑了。然後提了提手中的米酒和大青蟹給蔣雲看到,才是笑著道:“爺來了。看爺給蔣雲帶什麼好吃的了!蔣雲等下收拾了,做給爺吃。”
一見葉若來了,竟然還提著酒和河鮮,這蔣雲原本微亂和緊張的心裡,一下就是平和和開心起來。
葉若這樣做,就很像是顧家的村漢了。以前她們村子裡的男人,上山打獵,打到了山雞那些獵物,也都是這樣提著回來。喊家裡的娘們拿去收拾,等著晚上全家人一起吃的。
這種場景,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讓以前還是姑娘。隻能看父親這樣對母親的蔣雲,終於也有了機會,成為那個接過家裡漢子提來野味的娘們了,她心裡自然有些覺得新鮮和親切。
“爺,您先坐著。我先把這些青蟹給收拾了,再把酒給爺溫了。等青蟹收拾好了,上鍋隔水一蒸,爺就能嘗鮮了。”說著,蔣雲就是心急著給葉若搬來竹椅。然後就要趁手收拾葉若帶來的河鮮。
葉若頓時拉住勤快的蔣雲,又是笑著道:“你啊!家裡收拾的差不多就行了。不用那麼乾淨。爺倒不是介意家裡很乾淨,爺是有些怕累著蔣雲。來。陪爺坐坐吧。那些事兒,等爺走了,蔣雲再去忙活。”
聽到葉若這樣說,怕她累著,蔣雲頓時心裡就甜蜜了,臉上也跟著微羞的笑了,然後半拉半就的就被葉若拉著,坐在了葉若的腿上。
但是,突然間看到院門敞著,不時還有天秀山女弟子路過她這裡呢,這蔣雲又是緊張的要站起來了:“爺!院門還敞著呢。讓蔣雲先去把院門關了吧。大白天的,彆對爺的威嚴和聲名有損。爺在天秀山,可是威名赫赫的大英雄。蔣雲要是不顧著爺,那是要被天秀山的人戳著脊梁骨罵狐媚子的。”
葉若卻是抱著蔣雲不鬆手,不讓蔣雲起身去關院門,然後湊過來,清嗅著蔣雲身上的清淡香味,突然奇怪地道:“蔣雲身上的味道,有一點點不一樣了呢。”
蔣雲突然嬌羞的低下頭的道了:“有嗎?不過,蔣雲倒是聽村裡老人說過,姑娘跟了人,成了婦人以後,身上的香味要變得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