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那他們不開新聞采訪車,開私家車下班回家總行了吧?
對不起,一樣的待遇!
隻要有違法,立即罰單上。
甚至,不止是開車出問題。上餐廳吃飯也是一樣。
幾乎每家餐廳都掛出了謝絕記者入內消費的提示牌。
那些無法開車的記者,打車回家,那些出租車司機隻要看著是帶著記者證,扛著攝像機的一概不拉!
你啊!走著回家吧!
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中午時,一位母親當街暴打當記者的兒子的新聞,也一下火了起來。
就是因為她的兒子,總是在電視上顛倒黑白抹黑葉若,讓她們家的人都沒法出門了。
出門就被要左右鄰居還有小區裡的人指指點點的罵,罵他們忘恩負義,指鹿為馬,弄得他們在人前抬不起頭,根本不能出門,那這日子還能過?
這位母親沒辦法,才是把正在做現場直播,又是開腹黑抹黑葉若的兒子給打了。
畢竟正在直播呢,這一打,打兒子的母親一下上了直播,跟著火了。
這大概就是那位盲女說的。如今唯一能夠救葉若的法子吧。
先把葉若抹黑到無法再抹黑的地步,置之死地,然後讓每個人都看出這件事有多麼荒唐,多麼不合理,反倒能救葉若。
不管外麵鬨得多麼不可開交。事件的中心地,華海,反倒愈發平靜下來。
剛到華海,葉若便是接了一個電話。
即使是葉若的手機,都是沒能顯示對方的號碼。
這讓葉若覺得很奇怪。
畢竟,即使對方辦了來電隱藏的業務。有靈兒在,想要從網絡裡挖出對方的號碼,都應該不難。
而且,葉若為了擋住那些媒體記者的電話轟炸,葉若早就設置了來電防火牆。不是他女人和小葉園的電話,根本接不進來。
但是,這個電話還是接進來了。
這更加奇怪了。
不過,既然靈兒沒有提示他這個電話有異常,葉若這時心裡也在為雷芷蘭發燒三十九度五的事情著急,也就更加沒心情想那麼多,便是直接接了這個不知道怎麼打進來的電話。
電話裡,對方聽起來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對方聲音聽起來很有力。說的一口標準的普通話。
“葉若先生,可能有些事上,我們要委屈您一下了。請問,您能理解嗎?”
這不知道誰,上來也不自報身份,上來就要說要委屈葉若,還真是奇怪。
葉若的回答,卻是如此的簡單粗暴。
“白癡!”
“呃!”對方被葉若罵了一句。竟然不生氣,反倒繼續客氣的跟葉若請求道:“請你彆掛電話。我話沒有說完呢!”
葉若沒有掛電話,暫時沒掛。隻是因為葉若也有話對這個人說。
“聽好!不管你是誰,你給我記住,現在我媳婦兒生病住院,現在我心情不好。不管你想做什麼,今晚都不要讓人打擾我。不然,彆怪我脾氣不好,來一個我打一個!另外,你要是不服氣,也彆派那些軍士來。烈級境界的高手,起派。境界太低的人,不夠我打!”
說完這段話,葉若才是掛了電話。
那邊的年輕人,這時聽著電話裡的嘟嘟音,竟然依舊不生氣,隻是突然笑著搖頭道:“那些新聞上,至少有一點說的沒錯,這個華海葉若,是夠狂的。還烈級高手起派。真是狂到沒邊了。不過,這樣說話,讓人聽了提氣!”
然後,這人伸手到到桌上按起了通話錄音機上的出倉鍵,拿出來了裡麵的錄音磁帶,接著整了整身上的西裝,然後起身走進了旁邊,需要有兩位軍士把守的一扇門扉厚重的大門。
葉若掛了這個電話沒多久。
穀靈芸竟然找來了。
跟葉若一起坐在醫院走廊裡的塑料座椅上,穀靈芸開門見山的問葉若道了:“你知道你剛剛接的電話,來自哪裡嗎?”
葉若並不奇怪,穀靈芸能夠知道他剛剛接了電話。
畢竟,他是古武局重點關注的對象。
所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的手機通話記錄一定是被重點關注的。
葉若見穀靈芸這樣問,頓時溫柔的伸手摸了摸穀靈芸軍帽後麵盤著的頭發,然後淡淡笑道:“本來夫君隻是對那個電話的來曆有些猜測,但是現在小芸芸來了,夫君心裡便是更加有數了。”
“你知道?”穀靈芸先是驚訝和奇怪,然後卻又是很快釋然地道:“果然,我爸說得對。我爸說,你一直都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你既然已經猜到電話可能來自哪裡了,你為什麼還要那麼跟人說話?你竟然罵人白癡。你就不怕……”
“怕?”葉若卻是笑著繼續摸著穀靈芸腦袋後麵盤起來的頭發,然後眼神淡淡地道:“你放心。那個人,應該隻是一個小秘書吧。罵他一句,應該沒關係。罵他一句,夫君反倒會一生平安。不然,這次夫君真的大概就隻能要麼流亡靈野,要麼就要帶你們到大洋裡買個小島,過隱居的生活了。你等著看吧。等下大概就會有電話招你回去了。這兩天,應該又是會暴風驟雨的兩天。但是,兩天之後,大概就會雨過天晴了!”
“我不信,你能有這麼神,你能掐會算啊?”穀靈芸有些不服氣的撇撇嘴,
可是穀靈芸正撇嘴呢,她身上的手機就是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