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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靜,怎麼你眼睛都哭腫了?”韓**回到她自己的小樓閨閣,發現她的貼身侍女韓雅靜眼睛都哭腫了。≥,..
“好了,彆哭了。小姐沒事兒。小姐這不好好的回來了?你快把眼淚擦了,然後趕快給小姐打水來,洗漱之後,小姐要睡了。”
“小姐,您真沒事兒?”那韓雅靜是韓**的貼身侍女,跟隨在韓**身邊多年,怎麼能不知道她的小姐善於隱藏心事兒。是以,她不會看到小姐臉色尋常,便會以為小姐真的心事尋常了。
聽到侍女的關心,那韓**難得的一笑,打趣的刮了刮侍女的小鼻子。
然後才是道:“那葉若,果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剛剛他還強行抱過了小姐,手裡也沒一點規矩。膽子大的更是沒邊兒。小姐都是咬牙才是忍受過來的呢。就差點沒被他給欺負死。不過,這個家夥,是君子之中的小人,卻又是小人之中的君子。”
聽到小姐說那葉若果然對小姐使用了鹹豬手,那韓雅靜便是馬上憤憤不平道了:“這家夥,果然對小姐不規矩了。我就知道。男人都那樣,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了。可是,小姐怎麼還不生氣,反倒還說他是小人又是君子的,雅靜都快要糊塗了。”
韓**淡淡一笑,從懷中抽中一樣東西給侍女韓雅靜道:“你自己看吧。”
韓雅靜跟著這麼不簡單的小姐,不可能不識字。
便是立即好奇的打開小姐給她看的一份書冊。
看過之後,那韓雅靜便是有些驚訝,忍不住抬頭看著韓**道了:“小姐,這是他冊封您為家主妃的冊封玉冊?”
“有了這白紙黑字,他欺負小姐的事情。便算了吧。畢竟,他已經給了我名分,現在他對我做什麼,都說的過去的。小姐說破天去,也不能不由著他了。哎。就這樣吧。做這個家夥的家主妃,比小姐本來想象的要容易接受的多了。至少他吻小姐的時候。小姐沒覺得惡心想吐出來。”
“什麼?小姐。他今天才剛見小姐,就不止對小姐摟抱,還親小姐了?”
侍女韓雅靜都驚呆了:“他膽子也太大了吧。臉皮也太厚了吧。怎麼這麼沒有吃相。”
“說什麼呢?吃相?你把小姐說成是菜了?”韓**立即不樂意了。
“不是,雅靜是說他太急色。一點風度都沒有。”韓雅靜自知失言,趕緊改口補救。
韓**沒跟韓雅靜計較,便是道了:“他就是急色,所以我才說他是君子中的小人。可是,他總算又給了小姐正式名分,也算他是小人中的君子了吧。總之。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我都是開始期待,下一次跟這個家夥的見麵了。呃……”
“嘻嘻,小姐,您說漏嘴了。您該不會是被人親了一下,就喜歡上了人家了吧?”那韓雅靜突然調笑起小姐來。
“哼。說漏嘴又有什麼。你要是再給我廢話,不給本小姐打來水來,看本小姐敢不敢先讓你去給他侍寢。小丫頭片子,看我治不治得了你。”韓**很是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品邊道。
“小姐,雅靜錯了。您先坐著消消氣。雅靜這就給您打水去。”韓**手段不差。隨便一個小小威脅,就是讓這侍女韓雅靜老實了。
華海數千裡之外,一座大山,名曰抱樸。
趙冬兒和那名來自逍遙宮,如狼似虎年紀的宮女已經到了抱樸山的山下。
抱樸山山勢陡峭,又是名山大嶽。即使趙冬兒她們這會兒不顧山路陡峭崎嶇難行,連夜趕路,也要天亮才能到達山上逍遙宮了。
那如狼似虎年紀的逍遙宮宮女,便是和趙冬兒在抱樸山山下紮營,打算晚上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之後,第二天一早便上山。
正好趕得上在明天晚上之前登上逍遙宮。
趙冬兒身為逍遙宮公主,那些安營紮寨,準備晚上吃的東西的事情,自然不用她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