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葉若。”
麵對師父,白靜茹才偷偷掙脫葉若的手,然後給他們引薦道:“葉若,這是我師父。”
葉若淡淡道:“見過師太。”
“師太?”白靜茹的師父不由臉色一寒,然後不悅地道:“我是天秀門人,可不是尼姑庵裡的姑子!”
白靜茹的臉色,馬上就又緊張起來。顯然,這師父還是開始給葉若難看了。
這就開始挑刺了?
葉若不由心中好笑。就看那白靜茹師父的臉色,就跟滅絕師太似得,那不叫師太叫什麼?
難不成叫大娘?大媽?女士?
總不能拍馬屁叫姐姐吧!
葉若哄女人開心的手段倒是不少,但是葉若以前都是逢場作戲,現在卻是不想再用了。
既然已經先入為主的不討人喜歡了,葉若也就無所謂了。若不是給白靜茹麵子,葉若還真不會呆在這個房間裡看人臉色。
所以,葉若淡淡道:“尼姑庵裡的尼姑,隻要好好念經侍弄佛爺,清心寡欲,不犯戒條,也沒什麼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啊。我就不知道為何師太這麼緊張彆人叫你師太。再說了,好像你們天秀山本來就不收男弟子,一向都是清一色的女弟子,不是尼姑庵也跟尼姑庵差不多。反正,我覺得沒什麼。即使我白師姐是個尼姑,我覺得也沒什麼違和的地方。我現在突然想,若是我白師姐也穿上佛家青袍,也絕對是絲毫不減傾城氣質的。還有秀秀,秀秀穿起來,也一定很好看。”
撲哧一聲,秀秀都差點笑出聲。讓她穿佛家青袍?也虧葉若想得出來。不過葉若要說事,拿大師姐說事了就好了,怎麼也捎帶上她了。真是的!這讓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這樣會憋壞的!
白靜茹的師父也是愕然。不是沒見過膽大妄為的,但是如葉若這般,一年輕後生,敢在她麵前毫無顧忌的大放厥詞的,葉若絕對是第一個。就算葉若不顧及她是白靜茹的師父,本身實力也不俗,這本就讓人害怕和驚懼了,隻是想著,現在葉若是要覬覦她的徒弟,怎麼著,換做正常人,都該搶著討好她這個白靜茹的師父吧?怎麼換到葉若的身上,葉若反倒不拿她這個白靜茹的師父當一回事了?
難不成是葉若已經把白靜茹給拿下了,兩個人在靈野之中,已然……可是,不應該啊!白靜茹應該不會如此的。
這短短的時間裡,白靜茹的師父心中就閃過好幾種念頭和可能。
葉若卻是感覺到身邊白靜茹的緊張,知道白靜茹作為他和她師父的紐帶,定然壓力十分巨大。
葉若不由心軟。不想讓白靜茹為難。就突然看了一眼白靜茹的師父道:“我聽白師姐說過,師太好像受過傷,不如我來先替師太看看?”
“這樣正好啊!”秀秀也是個知趣的女孩子,馬上就出來打圓場,主動給葉若介紹道:“葉公子,我師父是手臂受傷。都三年了,也找堂醫看過,開過不少方子,都不見好。大師姐為了這個,都花了不少的冤枉錢了呢。況且,白師姐要辛苦打靈野才能換些錢,我們後來就負擔不起了,隻能我每日給師父活動推拿手臂,防止受傷的手臂經常不動彈,然後萎縮下去。”
然後,秀秀又是走到白靜茹的師父跟前,小聲地笑著央求道:“師父,就讓葉公子給你看看啊!弟子都是吃了葉公子的靈藥,才能突破的呢!所以,也許葉公子有辦法!”
白靜茹的師父,不由苦笑。她怎麼好意思,剛剛給葉若臉色看,然後就要葉若給看手臂了?
白靜茹卻是夾在中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讓葉若去看?不讓葉若去看?
她都顯得裡外不是人。
葉若顯然知道這點,所以已然不用白靜茹央求,就自己不客氣的過去察看白靜茹師父手臂的傷勢去了。
葉若也不管白靜茹的師父對他這樣不請自來瞧病樂意不樂意,就霸道的走過來,然後問向秀秀道:“是右手臂嗎?”但是,說著,卻是已經把白靜茹師父的右手臂給握在了手心裡,一陣揉捏和撫摸。
那情形,乍然看起來,倒是有些不太像看病。因為,葉若畢竟不是正規的堂醫,他卻是靈藥師,自然探查傷勢的方式會跟堂醫坐堂看病的方式會有些區彆。
“你乾什麼?信不信我拍你!”白靜茹的師父老臉一紅。都是活了半輩子的人,這手臂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摸呢!
葉若卻是淡淡道:“我能乾什麼。看病唄!若是我想占便宜,也不用占師太你的。我白師姐多漂亮啊!我還用得著占你便宜?”
葉若這話,卻是把白靜茹的師父給頂的臉色青白一大片。的確,白靜茹的師父長得卻是不怎麼出眾,再加上白靜茹的天生麗質,這樣一襯托,就顯得更加難以入目了。
幸虧秀秀手快,忙撫摸著白靜茹師父的胸口道:“師父息怒啊!難道師父不想手臂儘快好起來嗎?現在,咱們天秀山可還在被人占著呢!師父手臂好了,才能有機會親手把山門奪回來啊……”
秀秀這幾年來,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這讓白靜茹的師父不得不給秀秀幾分麵子。
哎!
現在她這個師父是個半殘廢。外麵要靠白靜茹這樣一個不近人間煙火的大弟子出去打靈野換錢度日,裡麵卻要靠一個小丫頭細心照顧。這讓她這個做師父的每日都如坐針氈,羞於見人!
念及此,白靜茹的師父,竟然默許了葉若給她瞧病。
聽到葉若說她漂亮,白靜茹也是不由心裡緊張的偷瞄了其他人一眼,見其他人都沒什麼異樣的反應。這才微微放心。
白靜茹走到葉若的身邊道:“葉若,我師父說了,她需要一枚斷骨接脈丹的靈藥才能醫治好受傷的手臂。這種靈藥,你會煉製嗎?你若是會,就幫我煉製一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