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詭異的雪花(1 / 2)

末世之家有萌寶 堂馨 7483 字 10個月前

當姚薇抱著快被包成球的小堂堂來到院子裡時,柳月愣了下,而後忍不住斥責道:“薇薇,你把小堂堂抱出來做什麼?外麵這麼冷,還在下雪,快點抱回屋裡去。”

“媽,這小家夥不願意在屋子裡呆著。”

柳月眉頭皺的更深了,“給我吧,我把他抱回去。”

柳月剛要伸手去抱過小堂堂,姚靳堂一看,要壞事,立刻扁扁小嘴,“哇啦”一聲大哭起來。當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好處,想哭就哭,想鬨就鬨,尤其是像他現在這樣還不會說話的小嬰兒那效果可是相當的美妙呀。

柳月被小堂堂突來的哭聲嚇了一跳,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忙腳亂的,隻好瞪著姚薇。

姚薇撇頭偷笑,而後一本正經地道:“媽,小堂堂不想在屋子裡就算了,有我抱著他,沒事的。”

“小淘氣!”柳月既心疼又無奈,隻好由著他了。

小堂堂見目的達成,立刻停止了哭聲,朝著柳月討好地咧嘴大笑。

柳月驚奇的道:“薇薇,你看這小家夥好機靈呀,好似能聽懂我們說話一樣。”

姚薇微微一笑,自豪地道:“嘿嘿,我兒子像我,是天才!”

柳月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家女兒厚臉皮起來真是臉不紅氣不喘呀,笑道:“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

姚靳堂鄙視之:明明是我很天才好不好!

玩鬨了一會,天空裡飄著的雪花越來越密集,雪越下越大,很快院子裡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姚薇仔細觀察著這些積雪,眸子微微眯起,對著姚世勳和柳月道:“爸媽,你們看,這些積雪的顏色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姚世勳眯起眸子,細細地觀察了一遍,沉聲道:”這雪的顏色好像有點淡淡的灰色。“

柳月點頭道:“是有些淡淡的灰色,和以前的大雪的顏色不一樣。”

姚靳堂豎起耳朵聽得仔細,聽了姚世勳的話後,他果斷地伸出肉呼呼的白嫩小手,在空中接了一些飄落的雪花,烏溜溜的小眼睛睜的大大地仔細觀察著手裡的雪花。

“咦?”姚靳堂敏銳的觀察力即使現在是嬰兒的模樣也沒有退步幾分,很快,他就發現了這些雪花中的秘密。手心裡的雪花很快融化了,水滴慢慢滲透進姚靳堂小小的手心裡。姚靳堂立刻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燥熱感從手心慢慢向四肢百彙湧去。

姚靳堂又伸手接了些雪花放到眼前,這次看得更加仔細。小小的手心裡堆積的雪花,其中有一些帶著一絲淡淡的血紅色。姚靳堂心裡一驚,難道……

姚靳堂捧著雪花的小手攤開,另一隻手努力地在姚薇眼前揮舞,小嘴咿咿呀呀,努力地想要引起姚薇的注意力。

“小堂堂,怎麼了?”姚薇被懷裡不斷扭動著的小家夥吸引了目光,低頭看著小堂堂皺眉。

姚靳堂像獻寶一般將那隻小手舉得高高的,小小的手心裡的雪花已經融化成了幾滴水滴。

姚薇看著姚靳堂的動作微微一愣,猶豫地道:“小堂堂,這雪花不能用手去接會把小手凍僵的,知道了嗎?”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將姚靳堂小手裡的水滴擦乾淨。姚薇心裡是矛盾的,一方麵不想讓兒子經曆三天三夜高燒的痛苦,另一方麵又存著僥幸心理,希望小堂堂也能獲得異能,這樣在將來的末世中也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姚靳堂瞪大一雙黑眸,心裡那個急呀,氣呀。這女人看上去挺聰明機靈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呀!這智商真讓人著急!

姚靳堂有些氣呼呼地揮舞著小手掙紮著又伸出小手去接空中飄落的雪花,小嘴巴咿咿呀呀地不停說著。

快看!快看呀!這雪花裡有一絲血紅!

姚薇皺眉看著懷中越來越鬨騰的姚靳堂,心裡納悶:這小家夥不斷伸手接雪花,又不停的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

姚薇腦海靈光一閃,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姚靳堂,然後學著他的動作,也伸出一隻手接住一些飄落的雪花,低頭看著姚靳堂,有些不確定地道:“兒子,你是要媽媽接這個?”

姚靳堂見姚薇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立刻歡喜地咯咯笑了,然後將小手放到眼前,示意姚薇照著做。

姚薇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竟然鬼使神差地學著姚靳堂的動作,將捧著雪花的那隻手放到眼前,眯起眼睛,仔細看著。

“咦!”姚薇又驚又喜。她同樣發現了雪花的秘密。

“爸媽,你們快過來。”姚薇驚喜地朝著姚世勳和柳月喊道。

“怎麼了?”姚世勳拉著柳月走到姚薇身邊問道。

“爸媽,你們看,這雪花裡有一絲淡淡的血紅。”姚薇伸手接住一些雪花,微微抬高,示意姚世勳和柳月看。

姚世勳眯起眸子仔細看了一會,與柳月對視一眼,精明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躍躍欲試道:“看來就是這些詭異的血絲讓薇薇有了機遇。老婆,我們也快點來試試吧。”

柳月笑著點頭。

二人連忙伸出雙手,接住空中飄落的雪花。看著這些雪花慢慢融化成水滴滲入到自己的手心裡。

姚薇低頭看著懷中的寶貝,既驚喜又自豪地道:“堂堂小寶貝,你可真是媽咪的小福星!”說著在姚靳堂的額頭溫柔地親了一口。

在院子裡淋了大約十分鐘的大雪,當晚,姚世勳和柳月,姚薇和姚靳堂,四人全部發起了高燒,差點嚇壞了姚家的一乾傭人。幸好,姚世勳事前已經吩咐過傭人,三天之後他們如果高燒不退,就立刻打電話給家庭醫生。

同時在另一座城市A市的一棟彆墅裡,一個高大的男人此刻正在發著高燒。

“怎麼回事?”一個50多歲,看上去威嚴正氣的男人看著躺在那裡正發著高燒的人,眉頭皺得死死的,沉聲問著一旁送男人回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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