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香君偷偷看向馬超,見他那副有些失神的模樣,不禁心頭一喜,小臉蛋瞬間就變得更紅了。
在她心中,從昨晚馬超為她贖身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心,交給了眼前這位豪爽且重情重義的男人。
馬超在恍惚間,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朱雨嫣,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她那甜美的笑容和深情的眼神。
心中那剛剛燃起的欲望之火,隨即就如同被一盆冷水澆滅。
他見兩個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滿是柔情,就頓時慌亂起來,慌忙把她倆的小手鬆開,滿是歉意的說道:
“剛才情況緊急,我這有些失態了,還望兩位姑娘見諒!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裡的事情也就這樣了,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我來解決,你們大可放心。”
他的語氣誠懇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馬公子何出此言?君子坦蕩蕩,奴家知道公子也是心急救我們,才會……才會……”
柳如是雖然年齡稍大一些,但也是在儒家文化的熏陶下長大的傳統女性,對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規矩極為認同。
此時,她低著頭不敢再直視馬超,說起話來也是吞吞吐吐,儘顯小女人的嬌羞之態。
馬超看在眼裡,心中不禁一動,但理智瞬間就又占據了上風,他在心中告誡自己:
“不行!我絕對不能對不起語嫣。”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然後對她倆說道:
“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雖然流民可憐,但他們都已經被生活逼迫到了懸崖的邊緣。
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中會不會有人鋌而走險,為了生存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就讓我的家人留在這裡善後吧!”
他目光沉重的掃過那群擁擠混亂的流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與自己一同離去。
他們三人的身影在呼嘯的江風中,顯得格外孤獨和落寞,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
一個時辰後,當馬超這裡的饅頭剛剛分發完,那名警衛員就帶著兩位鼻青臉腫的車夫,回來向馬超彙報道:
“校長,驢和車都沒了,但這兩位車夫都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他們的驢車成本,總共是六十兩銀子,現在想找兩位小娘子賠償。”
“哦!趙四海,給他們七十兩銀子。”馬超聽完警衛員的情況彙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推脫,當即就應承了下來。
在回城的途中,馬車緩緩前行,木製車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馬公子,您今天晚上真的要賣詩歌嗎?”
柳如是坐在車上,一臉愛慕的看著馬超,她的聲音輕柔,就如同微風拂過馬超的耳畔,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嗯!我小妹已經在家裡準備了,隻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買。”
馬超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並沒有看向柳如是,若有所思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