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回來的時候,阮丹青已經洗完澡,進臥室了。
望著虛掩的房門,回憶起她如蘭似麝的體香,以及豐腴潔白的胴體,韓大少內心熱潮翻湧。
這段時間很忙,幾乎馬不停蹄的,確實很久沒有和阮丹青幽會了。
韓東匆匆洗了澡,笑吟吟地溜進了臥室。
還是和上次一樣,阮丹青背對著房門,側臥在床榻之上,睡衣很短,露出兩條嫩藕般的玉腿,腰部纖細盈盈一握,沿著腰線下去,臀部忽然有段驚人的隆起,曲線勾魂攝魄。
不愧是曾經的江大五絕榜之首,這皮膚和身材,的確夠頂!
韓東本就是純陽之體,再加上修到了築基大圓滿,儘管前幾日和冷妍夜夜笙歌,絲毫不影響他的實力。
男女之間,隻要戳透了那層窗戶紙,後麵每一次皆是輕車熟路,水到渠成。不會再有任何阻礙。
阮丹青早就動了情,韓東稍一接觸便察覺了。索性省略了前戲,直奔主題。
“嘎吱嘎吱”,床榻一陣猛烈地搖晃,伴隨著美妙的詠鵝聲,不可描述的畫麵再度上演。
也許是因為辦理了離婚手續,恢複了自由身,也許是小彆勝新婚,身體特彆敏感,阮丹青的反應格外暢快,格外強烈,聲音的穿透力前所未有!
隔壁。
沈千韻滿臉通紅,敲開了伍月的房門。
“怎麼了大小姐?”伍月也沒睡著。
“隔壁瘋了吧,從十點半開始搞伐到現在,都快兩個小時了……中間就沒停過!阮丹青那女人都帶哭腔了……她老公這麼猛的嗎?”沈千韻一口老槽吐得滿屋都是。
碧水苑小區的隔音算是公寓樓中比較好的了,她們居然能聽得清隔壁的詠鵝聲,可見戰況有多慘烈。
“嘻嘻嘻,”伍月笑得很鬼,“就韓山那個細佬樣,哪有這個本事。能堅持20分鐘算他超綱!”
“艾嘛……月月你幾個意思?你是說……阮丹青紅杏出牆了?不能啊,感覺她不是那種人。”沈千韻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地更大了。
“一般男人肯定不值得她這麼做,但如果是特彆強大的男人,就不好說了。不是有句話嗎?這世間無所謂忠誠,隻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
“強大的男人?你是說,阮丹青背著韓山,找個了厲害的情兒?”
“嗬嗬,”伍月眼眸彎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這個人,你其實很熟。”
“很熟?誰呀?”沈千韻一臉迷糊。
“你啊,就是個小單蠢。俗語說,日久生情。你猜猜,除了韓山,還有哪個男人經常出入隔壁的?”
“除了韓東,也沒有彆人呀……”沈千韻還在那努力地回憶。
伍月微笑不語。
“我去……難道隔壁這個牲口是韓東?”沈千韻感覺自己的三觀瞬間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