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位文師兄的存在,父親公冶長誌看他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暗地裡不知道揍過他多少次,一臉地恨鐵不成鋼。公冶春生明白父親的意思,他想把宗主之位傳給自己,奈何文師兄太過優秀,無論哪方麵,都能秒殺公冶春生。如果公冶長誌硬要把宗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夠服眾?畢竟太嶽宗又不是他公冶家的,隻是上一代恰好傳到他手裡而已。
於是,當修仙聯盟準備遷移到昆墟界後,公冶父子倆等來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最後也如願以償,將文泰來坑殺在地心魔國入口。此後,隻需給文泰來頒發一張精神獎狀,也就搪塞過去了。
有人站出來給文泰來打抱不平,直接滅殺。
此後再也沒有人隨意議論這件事了。
公冶春生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宗主寶座,以及他夢寐以求的小師妹。
他以為這一切早在千年以前就結束了,沒想到千年以後,他們父子倆射出的回旋鏢,正中自己眉心。
“你是,文泰來?”公冶春生吐出這個名字時,內心沒來由地一顫。
時隔千年,文泰來這三個字,依然是他最大的夢魘。
“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我。”文泰來冷然道。
“文泰來是誰?”有些入門晚的弟子一頭霧水。
“彆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有個長輩瞪了他一眼。
新人們不知道,這些經曆過那場變故的老家雀們卻心知肚明。
此刻看見當年壯烈犧牲的文師兄,以公冶良才的麵目回歸宗門,就知道這場大戲就要拉開帷幕了。東嶽山上,必有一番血雨腥風。
“文泰來,你心裡有怨氣就衝著我來,為什麼殺了我兒子?”公冶春生不傻,到現在如果還想不明白,那他就不配做一宗之主。
“殺你兒子的不是文兄,是我。”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年輕人,笑吟吟地說道。
“你是誰?”公冶春生狐疑地打量著麵前的年輕人。
在
不了解背景的情況下,他沒有馬上發飆。
“新任的中洲人皇,韓東。”
“人皇?”公冶春生微愕。
韓東崛起的這段時間,他恰好在閉關,所以信息量依然停留在半年前。不知道中洲什麼時候出了個人皇?
“老家夥,你眼裡隻有苦樹銀花,渾然不知道,人界已經變天了!”韓東微微一笑,嘲弄之意甚濃。
“人界變天,跟仙界又有什麼關係?人皇又怎樣?也隻能管管那些普通人,有何資格在我太嶽宗耀武揚威?”公冶春生嗤之以鼻,大宗門領袖的逼格拉滿。
“我對太嶽宗沒興趣。朕隻是來跟你說一聲,我殺了你的兒子,然後把他的肉身送給我的好友,僅此而已。”
韓東的語調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聽在公冶春生耳中,如同晴天霹靂。
吾日恁釀的,我不管你背後有什麼倚仗,殺了我的獨子,老子必讓你給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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