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韓東手下掌控著神火軍和禦林軍,又有一批實力大臣追隨,而且他本人的修為亦深不可測,這小子能夠橫掃六合,一統中洲,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我們鬥服了那麼多代帝王,連聰慧過人的姬冰雲都拿咱們沒辦法,唯獨這個韓東,讓我感受到徹骨的寒意。堂兄,各位同僚,麵對這隻凶猛的大老虎,咱們務必要團結在一起,絕不能掉以輕心!”梁王的臉色很是凝重。
“彆忘了,除了勳貴和保皇派,朝堂中還有另外一股勢力——清黨!朱冠清那老東西,不出仕,不做官,隱在幕後,讓自已的弟子們衝在前麵,從而達到掌控朝堂的目的。這次韓東先向清黨舉起屠刀,將他的弟子抓了一大半,本王就不相信,這個野心勃勃的老陰逼能忍住不出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不妨再等一等,看看朱冠清那隻老蚌殼,什麼時候去夾韓東的鷸嘴!我們就做那得利的漁翁吧。”
“可是……”梁王眉頭微皺。
你們能等,我特麼不能等啊。三日之後,韓東那廝就要把我下大獄了。誰能保證朱冠清在這三日之內就會發動反擊?那老銀幣可是屬烏龜的,能忍著呢。
再說了,萬一朱冠清和你想的一樣,也要做那個得利的漁翁,等待勳貴的蚌殼去夾韓東的嘴呢?
你等我也等,豈不就給了韓東機會,將兩股勢力各個擊破了?
他把自已的顧慮,當場和雍王等人說了。
“不會,清黨已經被清理了大半,如果朱冠清再不出手,他的弟子就要被清除乾淨了,以後帝國中樞再無朱老匹夫插手的餘地。他不可能再忍下去,那樣的話,他在朝堂這麼多年的布局,就成了一場空。你們知道,清黨為什麼沒參與姬廣琛和姬冰雲的帝位之爭嗎?”雍王聲音低沉。
當時燕王手下,也有朝廷大臣,但並不包括朱冠清的弟子。比如說右相範建,就不是清黨的成員。
女帝和燕王相爭的時候,清黨兩邊不靠,始終保持著中立的姿態。
“因為朱冠清為人謹慎,他在觀望。”齊王說道。
“並不是,”雍王冷笑數聲,繼續道:“那是因為,朱老匹夫的野心,絕不是追隨哪位帝王甘做從龍之臣。否則他早就入仕為官了。”
“不想做臣子……難道他想為君?”齊王疑惑道。
“沒錯!這老匹夫早就盯上了金鑾殿上的龍椅,所以一直隱藏在幕後布局,他想等姬廣琛起兵造反,將女帝殺掉,然後他再打著忠義的旗號,殺掉謀
逆者姬廣琛,為女帝報仇,贏得朝野間的好感。隨後以謀逆罪株連,清理姬氏皇族,斷絕姬氏繼續做江山的可能性。最後一步,自然是由早已布置在朝堂上的弟子們,力主讓他登上帝位!這如意算盤打的,算盤珠子崩老子一臉!隻可惜,韓東的異軍突起,打亂了老匹夫的全盤計劃!再加上韓東對著他的弟子舉起屠刀,朱冠清對韓東的仇恨,比起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本王不相信他還能繼續忍下去!”
雍王的聲音,如響雷一般,將與會的皇族震得不要不要的。
瑪德,朱老匹夫是在想屁吃嗎?江山是我姬氏先祖打下來的。你一個外姓臣子,居然敢覬覦主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