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瑕習慣早上到藏書閣看書,習慣坐這張靠窗的位子,而其他男仙師們也在這個時間來藏書閣,但沒有人敢坐這張桌子。
這張桌子,仿佛約定俗成地成了段仙師的專座。哪怕她不來,大家寧願空著,也沒有人去坐。仿佛坐一下,就是褻瀆了女神。
曾經有位新來的女仙師不懂這個位子的意義,一屁股坐了下去,結果被其餘男仙師噴得險些生活不能自理。
一句"醜人多作怪",讓這位女仙師三天沒敢出門。
沒想到今天又有個不開眼的,段仙師的擁躉們覺得自己的信仰受到了侮辱,他們很想像噴此前那位女仙師那樣,將這位沒眼力見的小白臉噴成碎渣,但因為段仙師在場,而且也沒說什麼,他們也不好越俎代庖。
關鍵是,要維持自己在段仙師麵前"彬彬君子"的形象,那種潑婦般噴人的狠狀,是萬萬不能讓她看到的。
韓東看了一會風景,便專心對付麵前的書籍。
至於周圍男同胞們嫉恨欲死的目光,他自動屏蔽掉了。
像我這種每天早晨都被自己帥醒的男人,不招人妒是不可能的。
嫉妒我的人多了,你們算老幾?
他倒沒去想是因為對麵這個美女的原因。
還是那句話,身邊的大鎂鋁太多,有些審美疲勞。他現在看到美女已經產生抗藥性了。
看了半晌書,抬頭一看,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對麵那個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他歸還了書籍,離開了藏書閣。
剛拐入一條林蔭道,就看見前麵一個嫋嫋婷婷的身影。
是靜閱室內那個美女。
不錯,身材高挑曼妙,全身無一處不美,看背影還是很殺人的。
這女子的顏值,身材,氣質,不輸於他見過的任何一位美女。
尤其是她沐浴在朝陽下,安靜讀書的模樣,相當殺人。
不過,韓東看了幾眼,也就不再看了,年輕男子好色而慕少艾,但要適可而止。老盯著人家的搖曳生姿的地方看,那就是耍流氓了。
沒想到,他正準備撤目的時候,前麵那美女突然回過頭來,正好抓住他盯著人家菊花台的色目。
年輕人不講武德,我都來不及躲閃。
“你是故意的吧?”美女麵罩寒霜,語氣不善。
韓東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盯著你的菊花台,確實是故意的,我要說無意的你也不信。也有違道心。
“說吧,你是誰,一直尾隨我,是何用意?”美女的目光寒冽無比,看來是真動怒了。
尾隨?
韓東頓時怒了。
你要說我看你菊花台,這個我認,但這也是年輕男性對異性美好軀體的一種欣賞,猥瑣是有點,但連褻瀆都談不上。
說我尾隨就有點過分了。
我堂堂特級仙師(好像也沒什麼好傲嬌的),你把我看成尾隨癡漢了?
“尾隨是幾個意思,麻煩你解釋一下。”韓東的臉色拉了下來。
“在靜閱室,你坐在我的位子上,我忍住了沒說什麼,沒想到我出來了,你還跟著。在帝國修仙學院,還沒見過你臉皮這麼厚的。”美女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