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股地獄級的幽藍色火焰麵前,一切手段都是徒勞無功,反而會增加花襯衫的痛苦。
“啊……啊……啊……你們……甭特麼再胡搞了……疼死老子了……”花襯衫渾身都被冷汗浸濕,整張臉因為疼痛和恐懼,完全扭曲變形了……
按理說,像這種級彆的疼痛,會觸發人體內的保護機製,導致他昏厥過去。但這廝卻清醒地很,想暈都暈不過去。
這是韓東給予的懲戒,讓他清晰地體會到這種深入到骨髓的痛苦。
此時,那些幽藍色的火焰,好像傳染病一般,紛紛爬上了那幾個紈絝的身上,開始焚燒他們的四肢。
韓東剛剛用神念探查過,這些人,和花襯衫是一丘之貉,傷天害理的事情,一件都沒少乾。如果嚴格按刑法去卡,每個人槍斃十分鐘都不為過!
既然碰上了,那就一並清除了吧。
“啊……”紈絝們異口同聲,發出慘烈的嚎叫。
他們紛紛躺倒在地,拚命地翻滾,以求能撲滅身上的火焰。但最終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靳天理,我艸你姥姥,你害死老子了!”一名胳膊起火的紈絝破口大罵。
“是啊,都是你害的!你沒事招惹人家乾嘛……”
“好色唄。看到漂亮妞就想據為己有……”
“我說過,他早晚都得死在女人身上,這下應驗了……”
“他死了活該,錯在不該連累我們……”
幾名紈絝疼地滿地打滾,對始作俑者靳天理恨得咬牙切齒。
他們都不傻,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這股藍色火焰如此怪異,肯定是有人操縱的,不用說,肯定是韓東那一夥人乾的。
如果靳天理不犯賤去招惹人家,哪來的這種倒黴事?
“去***!你們自己該燒,關老子屁事!”靳天理哪裡肯吃這個虧,即便疼得死去活來,也不忘和他們對噴。
“你才該燒,你們全家都該燒!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老天爺都看著呢。”另外一個紈絝咒罵道。
“王建設,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資格說老子!我好色?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上個月被你們輪死的那兩個女學生,如今還嵌在你家門口的水泥路基下呢!”
“靳天理,我承認自己混蛋,但你做的那些混蛋事,比我混百倍!這個月初,就因為人家女孩不肯陪你喝酒,你就給人注射了毒品,玩廢了之後,賣到緬北活摘器官……類似這樣的事,你做了不下千件,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老子這就殺了你!”
“來啊,誰怕你!”
然而,兩個人隻能動動嘴,因為藍色火焰越燒越旺,逐漸蔓延到五肢,他們已經疼地無法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