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員麵無表情地走過來,從他上衣口袋裡掏出手機,用他的麵容解了鎖,然後按照靳天理的吩咐,給他爺爺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幾輛商務車停在了路口,過來一群黑衣人,將這幫人棍抬了出去。
京城市中心,某四合院。
這幢院子,是大清曾經的王府,門檻都比一般的四合院高的多。門口兩座石獅子,曆經一百多年的風雨,依然屹立不倒,看上去威風凜凜。
暗紅的匾額上鐫刻著兩個古體黑字:靳府。
簡單兩個符號,背後隱藏的卻是京城最頂端的資源和權勢。
此時,靳府中堂之上,一位身穿短袖唐裝,氣度不凡的老者,正陰沉著臉,看著擔架上纏著紗布的孫子。
他就是京城靳家的家主,靳紅軍靳老爺子。年近九十,身軀依然挺得像標槍一般直,精神矍鑠,依稀可見當年的風采。
經過醫生的檢查過後,確認靳天理並無生命危
險。
神奇的是,明明五肢都被燒沒了,其餘部位的皮膚卻好端端的,沒受到絲毫牽連。按理說,人體受到這麼嚴重的創傷,不死也得進重症監護室。但靳天理除了感受到徹骨地疼痛外,整個人的精神還很健旺,並沒有重傷之後的萎靡感。
“父親,這是超凡者的手段!傷害天理的,不是普通人!”老者旁邊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這是靳紅軍的兒子,靳解放,旁邊的是他的弟弟靳援朝。
靳天理是靳解放的小兒子。
“據天理所說,他自報家門,說自己姓韓。”靳紅軍沉聲道。
“江北韓氏?”靳解放和靳援朝幾乎異口同聲。
“我想,是的,”靳紅軍肅然道:“除了江北韓氏,華國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敢在鬨市之中,將我靳家的孩子傷成這樣。”
“天理說,暗箭傷人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來歲。據我所知,江北韓氏的核心成員中,隻有四位韓姓男子,分彆是,韓寶城,韓寶安,韓東以及韓小北。父親覺得,出手的是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位呢?”靳解放眉頭緊皺。
“既然是年輕男子,那麼韓寶城和韓寶安肯定要排除掉,就隻剩下韓東和韓小北兄弟倆了,”靳紅軍徐徐道:“我猜,這個傷害天理的人,是江北韓氏的家主,韓東!”
“不對啊爺爺,韓東那張臉,全世界都認識,如果是他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也就不至於去招惹了。”靳天理反駁道。
“知道韓東為什麼那麼強嗎?因為其他強者多半都是修武,而他是修仙的,”靳紅軍沉聲道:“雖然爺爺不知道修仙者究竟有多麼強大,但用障眼法改變一下自己的容貌,對他們來說應該並不難。你看到的,是易容過後的韓東,所以認不出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易容呢?”靳天理實在想不通。
如果他有那麼大的名氣,恨不得在額頭上貼著我就是韓東幾個大字,生怕彆人不知道。不喜歡裝杯的,還能叫年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