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是利用。
原主自私,利己,隻想保全自己,可現在的米禾,卻想救三隻可愛的小崽子。
炬黎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先是露出一個被氣笑的表情,而後臉上的笑意逐漸消散,卻又很快被一臉無所謂所取代:
“嗬嗬,我早就知道會有壞雌性把我當捕獵的工具,我原先也是騙你的,我也不可能要一個生過三隻小崽子的雌性。”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到時候要餓死的話,最好彆又跑到我麵前哭,讓我再給你食物。”
“不然......”
炬黎咬牙:
“到時候,我要把你也做成我的存糧!”
這話裡麵的戾氣幾乎要衝破天際,米禾被震得往後退了一步,渾身的汗毛倒豎,幾乎都要站不穩。
身後有個獸人勉強推了米禾一把,這才沒有讓米禾直接狼狽的摔倒在地,可她還沒來得及感謝,就聽那位水獺獸人嘀咕說道:
“炬黎,這個壞雌性估計是不會再找你要吃的了。”
“我聽說,我聽說她和鹿銘求愛了,而且鹿銘.......到現在還沒有直接拒絕。”
“我估計她是找到了願意養她們四個的雄獸,這才準備和隻願意養她自己的你拉遠關係,畢竟現在都有人願意養四個,鹿銘肯定是比你更好的選擇。”
放什麼屁!
米禾心中一聲暗罵,甚至不敢看炬黎那張驟然鐵青的臉:
“沒有這種事情,是個誤會......”
她的聲音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因為聽到那個水獺獸人話的獸人們發出了一陣高低起伏的驚呼,完全蓋過了她的聲音。
抖出這件事的水獺獸人頗為驕傲的抖了抖自己的皮毛:
“我一個鵜鶘朋友親眼瞧見的,他說鹿銘還非常害羞的跑走了,這幾天都沒有出門,應該是在考慮。”
“雖然我也覺得鹿銘這樣從未交配過的年輕獸人,還是一個族群祭司跟一個有三個小崽子的雌獸在一起有些可惜......但現在有雌獸就非常不錯了,誰還在意這些呢?”
另一邊的水牛獸人發出了好奇的聲音:
“可是我記得那三隻小崽子不是吃肉的嗎,我前兩天還看到他們抓田鼠來著,如果鹿銘要和她在一起,鹿銘是吃草的獸人,怎麼給他們捕獵?”
鸚鵡獸人嘰嘰喳喳:
“你傻呀,你傻呀!”
“鹿銘是祭司,祭司,他會治病,隻要有獸人找他治病,他向對方要一些肉不就好了,不就好了!”
眾獸人恍然大悟,最開始說話的水獺獸人臉上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兒欣喜:
“那挺好的,以後說不定隻要用肉做交換,再也不用給鹿銘試草藥了!”
獸人們一陣歡騰,而另一側本該是中心的炬黎,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黑。
終於,在心中的情緒到達一個峰值之後,炬黎直接邁動矯健的步伐,兩個閃身之間,就來到了米禾麵前。
黑影晃動之間,米禾以為對方要動手,大吃一驚,下意識蹲下身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頭以及重要部位,以減輕挨揍帶來的痛苦。
可出乎她的預料,炬黎沙包大的拳頭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隻有炬黎包含怒火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我說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對我,原來是準備和鹿銘在一起——
滿口謊話的壞雌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