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是斷然信不得他的鬼話了。
眼前的人兒還未放下戒心,小鹿似的縮在角落,瑟瑟發著抖。
夜北承循序漸進,又將人攬在了懷裡。
“那親一親,總不過分吧?”
林霜兒在心裡權衡利弊。
“王爺說話算數,隻能親一親的。”
夜北承薄唇勾了勾,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林霜兒一看見他的笑,心裡咯噔一下,心知又上當了。
夜北承沒給她逃脫的機會,徑直把人扣在身下,欺壓而上,吻住了她。
林霜兒動手捶打他肩膀,這哪是親啊,分明是要將她敲骨吸髓,吃個乾淨。
她一個勁地往後退,可最終都被他占得死死的,毫無後退的餘地。
林霜兒有時候覺得,夜北承就是個喂不飽的狼。
什麼矜貴高冷,什麼不近女色,統統都是假象。
在她麵前,他實在是太惡劣了!
林霜兒唇角溢出低泣,整個嘴唇和下巴都被他吻得發紅。
“王爺,她們都說您不好女色的……”她眼裡漾開濕潤的光,張口劇烈喘息著,紅著眼控訴他。
假的,都是假的。
外麵的傳言果真信不得真的。
夜北承道:“不好女色,好你。”
林霜兒心裡苦澀一片,斷斷續續從嘴角溢出破碎的話語:“可王爺……應當適度……不能……不能這樣沉迷於女色……唔~”
夜北承手指撫過她的眼角,輕輕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淚痕,道:“本王已經很克製了,就算是補償補償本王,也不行嗎?”
林霜兒窩在他懷裡,喘著氣,看著雙眼猩紅的夜北承,還是有些害怕。
“南陽苦寒,寸草不生,本王過去是受苦的,小沒良心的,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本王嗎?”
林霜兒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神色略有動容。
夜北承繼續裝可憐:“那樣一個荒涼的地方,本王要去待十天半個月,吃不飽穿不暖,哪像在王府這般愜意,霜兒,本王沒彆的訴求了,就要你撫慰一下就好。”
“南陽那麼苦,叛軍為何要在那個地方作亂?他們為何不選一塊肥沃之地,一塊荒原有什麼好搶的呢?”林霜兒隨口說了句。
她從出生就沒出過遠門,最遠的地方便是離開清河縣,隻身來到永安侯府,自然也不知道南陽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