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眉頭一跳,及時將人推開,道:“夫君,你做什麼啊。”
她不過是偷吃了一顆糖,這家夥竟想在她嘴裡來奪。
夜北承舔了舔唇角,那深邃的瞳孔在夜色中極為勾人,他看著她道:“霜兒在偷吃什麼,夫君也想嘗嘗。”說罷,根本不給她機會反抗,又將人箍在懷裡掠奪。
“夫君……”她含糊不清地說道:“還有的,枕頭下還有的……”
袁氏給了她一大包,這家夥作甚非要搶她嘴裡的!
林霜兒不肯給他,舌頭拚命將蓮子糖裹著。
夜北承直接霸道地撬開她的唇舌,將她嘴裡的甜味一點點掠奪殆儘。
糖衣在口中化開,林霜兒整個唇齒間都彌漫開一股香甜。
夜北承本想小小懲戒一下她,沒想到她的唇如此香軟,他逐漸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便將她的唇輾轉反側地吮吸。
直至最後,嘴裡的蓮子糖被他霸道地奪走,就連她唇上的甜味也一並被卷走得乾乾淨淨。
好半晌,夜北承才意猶未儘的鬆開她。
彼時,林霜兒眼裡波光豔瀲,如一泓清水,澄澈如水晶。唇上酥酥麻麻,被他吮吸得有些紅腫。
夜色中,夜北承的聲音落在耳畔:“還敢不敢偷吃了?”
林霜兒頓時有些委屈,她好不容易才吃了一顆糖,結果隻嘗到一點甜美,蓮子非但沒吃著,還被夜北承這般懲治。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林霜兒有些生氣,撇著嘴背過身不願意看他,獨自一邊生悶氣去了。
懷裡的人故意背對著他,夜北承又豈能不知這小家夥是生氣了。
小兔子頭一遭在他麵前炸了毛,夜北承忽然覺得十分新鮮有趣。
伸手掰過她的身子,夜北承試探著問:“生氣了?”
林霜兒甩開他的手,身子往角落挪了挪,嘴裡不滿的“哼~”了一聲。
看來是真生氣了。
夜北承往裡麵挪了挪身子。
見他又貼了上來,林霜兒又往角落縮了縮,似是不願與他親近了。
“看來真生氣了?”夜北承的話音輕紗一般,溫柔的氣息將她包裹。
林霜兒道:“沒生氣。”可聲音分明帶著氣性。
夜北承再度將人拉入懷裡,下巴輕蹭著她的頭頂,道:“霜兒乖,糖吃多了會上火,你忘了上次牙疼的經曆了?你還想不想吃桂花糕了?”
屋外的大雨磅礴,風吃的窗戶吱呀作響,夜北承的懷抱卻溫暖如春。
林霜兒好不容易衝他發一次火氣,結果就這麼輕而易舉被他撲滅了。
她再次翻了個身,麵對著他,與黑夜中凝視著他,道:“夫君,比起蓮子糖,我還是更想吃桂花糕。”
頭頂傳來夜北承隱忍的笑聲。
“夫君,你笑什麼啊?”林霜兒虛握著拳頭捶了捶他胸口。
夜北承又忍不住捏她的臉:“你若乖乖睡覺,明日一早,夫君便給你買桂花糕。”
林霜兒心裡樂開了花,喜滋滋地閉上了眼,不一會就沉入了夢鄉,就連那夢裡漂浮的都是各色的糕點。
屋外雷聲依舊,依稀摻雜著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混在大雨中,若不仔細聽辨,根本聽不出來。
電閃雷鳴間,窗外閃過幾道黑影。
懷裡的人正睡得香甜,夜北承緩緩掀開眸子,眸中一片冷意。
輕輕掀開被褥,夜北承動作輕柔地將腰間的一雙小手剝離,又仔細替她掩好了被角。
屋外,幾名黑衣人正站在門外,手中的利刃在黑夜中隱隱折射出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