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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花園中。
一男子身著錦袍玉帶,頭戴金冠,麵帶戲謔之色,正與幾名太監將一名宮女圍堵在角落捉弄。
這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皇後的親侄子,安遠侯--魏旭忠唯一的兒子,魏景浪。
此人最好女色,行事毫無章法,偏仗著皇後對他的寵愛和放縱,在宮中肆意妄為。
宮中但凡有幾分姿色的都少不了被他一番調戲,若生得貌美的,他便讓人將其擄回自己寢殿,白白糟蹋了姑娘的身子。
府中的妻妾不知納了多少。
對此,皇帝卻始終睜隻眼閉隻眼。
皇後母族勢力龐大,魏景浪的父親魏旭忠更是手握重兵,鎮守一方,如今的勢力也愈發龐大,已漸漸脫離他的掌控。
皇帝深知動一發而牽全身的道理,麵對此等紈絝子弟,隻要他安分守己,不做出太過分之事,皇帝也不會與他過分追究。
由此一來,魏景浪在宮中便愈發狂妄起來,在這禦花園之中也敢毀人清白!
宮女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麵對男子的欺淩,她驚慌失措的躲避,卻被太監們束了手腳壓在假山石壁上。
“魏公子,求您放過奴婢。”
宮女眼含熱淚,小身板在月色的映襯下,隱隱發抖,可憐又無助。
可魏景浪卻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
被他玩弄致死的宮女不說有上百個也有幾十個,在他眼裡,這些身份低下的宮女命如草芥,不過都是任人蹂躪的玩物。
“你們幾個捂住她的嘴,彆讓她亂叫。”魏景浪嘴角噙著邪笑,作勢就要去褪宮女的衣裳。
宮女一時情急,亂了分寸,慌亂間猛地揣向他襠部。
魏景浪瞬間疼得臉色泛白。
助紂為虐的幾個太監見狀,連忙摁住宮女的四肢,不讓她亂動。
待緩過勁來,魏景浪怒火衝天。
他糟蹋了這麼多宮女,還是頭一回被人反抗,險些讓他絕了子嗣!
怒火中燒之際,魏景浪一巴掌怒扇在宮女臉上。
豈料下手太重,宮女一頭磕在了假山上,鮮血直流,瞬間斃命。
麵對此等慘狀,幾個太監麵色一白,嚇得手足無措。
反觀魏景浪,倒一臉淡定的模樣。
隻是沒儘興,他難免有些失望,加上宮女的血弄臟了他的衣裳,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他對著已經死去的宮女吐了一口唾沫,怒罵道:“真是晦氣!乖乖聽話不就好了!非要自尋死路!”
一太監戰戰兢兢地上前道:“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這裡是禦花園,若被皇上知曉,恐怕難逃其罪……”
魏景浪不耐地道:“還能怎麼辦?把她的屍體丟去荷花池!”
太監又道:“若叫人發現怎麼辦?”
魏景浪臉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宮女的死於他而言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尋常。
他淡然道:“發現了又如何?與本公子何乾?是她自己失足掉進湖裡溺死的。”
太監們不敢反駁,隻能如往常一樣,將宮女的屍體丟去了荷花池裡。
正當魏景浪以為此事做的天衣無縫時,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徐若瑤儘收眼底。
魏景浪隨即也發現了徐若瑤的身影,不由一愣。
可旋即,他又放下心來。
即便看見又如何?
不過一個低賤的宮女,有皇後和他爹的庇護,無人敢動他。
不過,徐若瑤可不是來揭穿他的,她是來為他送一個好東西。
徐若瑤緩緩走到他麵前,開門見山地道:“魏公子真是好興致,隻是玩弄宮女有何意思。”
魏景浪將她上下打量一遍,語氣輕浮地道:“怎麼?徐小姐這是來投懷送抱了?”
徐若瑤眉頭微蹙。
這魏景浪果真如傳聞所說,是個沉迷女色的登徒子!竟連她也敢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