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見麵就強吻我,女流氓。”
“這話題過不去了是不是?來,你親回來!”
“好。”就等這句話。
得逞的厲瀾禎俯身去親這張喋喋不休的唇。
宣室殿。
天子與籬征司下了快十盤棋了,他還是沒有進入正題。
籬征司擅長琢磨君心,他已經知道天子找他是什麼事了。
最近,太皇太後派人去查上官雪的事,如無意外,天子已經知曉上官雪不在服役的事。
天子是在給他機會,等他解釋。
“將軍!”天子落下最後一子。
“……陛下,這是……”
“一種很新的玩法,愛卿覺得如何?”天子笑問。
明顯說的不是象棋。
籬征司抿了抿唇,開口坦白道:“陛下,臣有一事想說很久了。”
“愛卿說,朕聽著。”天子撐著腦袋,閒閒開口,眼底都是笑意。
等籬征司把自己娘親和上官雪換臉一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他眼底的笑意已經所剩無幾。
“愛卿所言可有半句虛?”天子執著棋子的手慢悠悠把玩著。
“臣對陛下一向不敢有瞞。”籬征司垂首,他圍脖的狐狸也跟著垂著腦袋。
天子伸手去逗小狐狸,小狐狸是不敢對他齜牙咧嘴的,“如此說來,那叫夢姬的女子很危險啊。”
“臣已經將她處理掉了,陛下請放心。”
還娘親的人自然留不得。
“嗯,還有那個叫九嬰的,似乎和森藍然一樣,不是愛卿你的對手。”
“臣會把他抓住的。”
“要能為我大燕所用甚好,若是不能……”天子的話憑空沒了下文,不言而喻。
籬征司明白,“臣知道該怎麼做。”
“你一向聰明能乾,朕最喜歡你這一點。”天子起身,負手立在窗前,望著外麵的景色。
籬征司總覺得天子話裡有話,做臣子的第一要素自然是忠心了。
他還有什麼沒說嗎?
難道是關於耶律泉?
“當然了,你最得朕心的還是忠心二字,對嗎?”
籬征司冷汗都出來了,他直接跪了下來:“臣愚鈍,望陛下明示。”
“你這是何意?”天子聽到動靜回身,親自去拉籬征司,“你這一跪倒是朕的不是了。”
戲演過了就不好,籬征司順勢起來,低眉順眼。
“言官彈劾你,朕從來都不放在心上,你回京述職為何不告訴朕耶律泉是你弟弟?”天子握住籬征司的手加重了幾分力。
籬征司:“臣本來打算等這事塵埃落定後再告訴陛下。”
“你是說琅琊君?”
“不錯。”
“你可知琅琊君倒了,籬家的千年根基也會跟著倒?”天子眯起眼。
“所謂的千年根基對蕭氏皇朝不是什麼好事,沒什麼可惜的。”
本家怎麼樣關他什麼事?
在他看來就是毒瘤一枚!
天子這才重新有了笑容,“愛卿果然是忠心耿耿的,朕心甚慰。”
“吾皇聖明。”
籬征司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