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誇張了一點都不誇張!”籬征乾把籬樂拉到旁邊坐下來,親自斟茶遞水,無微不至,“我得去找幾個月嫂問一問,好好補充這方麵的知識。”
偏偏這個時候家裡缺人手!
“對啊樂樂,明日的祭祖如此操勞,你還不要去了,跟陛下稟明,陛下會體恤你的,司兒的事讓他自己去煩惱就好了!”驃騎將軍說。
老夫人深以為然點頭,不過好不容易爭取回來的代理大祭司職務自然不能肥水流入外人田,她提議道:“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找個厲害的自己人回來代替樂樂去代理大祭司一職。”
這是什麼邏輯?代理代理大祭司?
籬樂:“停!你們彆折騰了,我沒事!”
她一字一頓,“你們彆太緊張了,懷孕初期不用那麼緊張,這點基礎知識我還是有的,一切暫時照舊!”
籬樂拍板,籬家人也不能有異議了,現在是小祖宗說了算。
一向深居簡出的繼室,也被籬征乾叫來隨時看著籬樂,這讓繼室和籬樂都很無語,她們兩個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能不見麵就不見麵,各自安好,現在不得不大眼瞪小眼。
作為籬家裡唯一生育過的女子,繼室現在被他們當成是籬樂的老師了,那些婆子和外麵請來的月嫂,都沒有繼室讓他們安心,覺得她們粗生粗養的。
折騰了大半天,籬樂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時間去探望籬征司。
剛走近院落,她就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說是不同尋常,其實也不過比普通人厲害一些的低級彆術士。
想來那些有頭有臉的也不屑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小兒科的事,籬樂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搞定。
等她把不知道第幾個妄想過來分一杯羹的小小術士放倒交給屋頂上看門的厲瀾禎,厲瀾禎深吸了一口氣:“我最近跟個處理垃圾的似的。”
“你說得也不是不對,這些就是垃圾啊!”
籬樂衝厲瀾禎揮了揮手,就推門進去。
明天就是皇家祭祖了,二哥還沒好起來。
籬樂坐過去,病榻上的籬征司仍舊是老樣子,像熟睡了一樣。
重新有了妖力的她伸手探在他脖子處,能感覺到裡麵有生命。
這隻蝴蝶應該還不小。
裡麵的氣息流動暫時還算平穩,散發出不能算是邪氣的……
?
籬樂注意到籬征司之前的脖頸的印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栩栩如生的大蝴蝶時隱時現,每次她都會以為它要破“繭”而出,結果又消失不見了。
“二哥啊二哥,你咱那麼能睡?明天我就取代你成為大祭司咯,你還不醒?”籬樂調侃道。
籬征司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跟以往一樣,不管是誰,和他說什麼話,他都是這樣沉沉睡著沒有任何知覺似的。
…。。
“雖然你聽不到,不過我還是要說,我懷孕了,二哥,你很快就要當舅父了。”籬樂趁著籬征司不能反抗,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臉蛋。
忽然,眼前緊閉的雙眼動了動,睫毛微微顫了下,籬樂大喜,湊近籬征司:“二哥你要醒了?!”
然而這雙時常蘊著詭計的眼眸還是沒有睜開,又恢複到之前的平靜。
剛才是錯覺嗎?
還是二哥聽到她懷孕有反應了?
籬樂可惜歎氣。
算了,反正左不過這兩天就要醒了。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