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的實力放在這一大群修者內,也算是不錯的水平了。其他的修者他們不放在眼裡,隻是那三名靈海境倒是個麻煩。
“姐,我好像看到了……那個北海鎮的陳長青。”黃如龍開口說道。
“陳長青?就是那個在楊城失蹤的家夥?”
黃如龍點了點頭:“據說他跟他的妹妹陳梓迎在楊城被蔡永國師所救。也不知……”
黃茹鳳搖了搖頭:“不必擔心,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就隻有那三名靈海境的修者,其他人我們不比過分在意。那陳長青經過仙人點撥之後才恢複修為,這一年多的時間,難道還能從靈井境提升至靈海境嗎?”
“至於那個陳家的小天才……就算是她有連番奇遇也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而已。而且要是他們真的有天賦有本事,蔡國師早就收下他們了。”
聽到這裡,黃如龍點了點頭覺得姐姐說的有理。
終於等到了中午時分。
陳長青兄妹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間感覺到一陣恍惚,天旋地轉。
等陳長青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身處一片焦黑的平原之上,四周圍魔氣蒸騰,一隻一隻邪魔包圍著自己。
要不是之前陳長青早就了解過玉門關便是如此,他都要以為自己是進入了魔界裂縫了。
那些邪魔二話不說襲來,陳長青早有準備,凝聚出一把金劍,三重雷光加持在金劍之上。金劍橫掃,逼退了眼前的一群邪魔。
他左手一臉祭出三張九霄雷火咒,朝著自己麵前三個方向扔出去,一瞬間炸出了一條路。
另一邊,陳梓迎的應對方式與陳長青幾乎一模一樣,落地之後利用法寶護身,然後符咒開路。
在這個時間點上,每一個修者都爭分奪秒。
哪一個人可以先一步抵達登仙梯,那麼就更容易取得優勢。
陳長青一邊利用符咒開路,一邊試圖用萬裡同心咒聯係陳梓迎,但是卻發現在這一片空間之中,萬裡同心咒起不到作用。
陳長青微微皺眉,但是卻並沒有太過擔心。
以這滅魔路的邪魔實力,應當是攔不住陳梓迎的。
光靠符咒炸過去,根本不可能慢。
……
在玉龍山上,一處凡人看不透的雲端之上,有十道虛影若隱若現,在他們的麵前,是一麵光幕。光幕之上,是那一個個闖關人的畫麵。
十人之中,為首一人是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手執塵拂的老道人。
在看著光幕,那老道人忽然開口:“今年闖關僅有八十四人,幾位長老你們有無看中的苗子?”
“我看那叫翟天豐的有點意思。”一名身穿暗紅盔甲的胡須大漢朗聲說道。
隻見翟天豐身穿一身浴血戰甲,雙手各執一柄板斧,身形暴漲接近三米,背後閃動著一個修羅虛影,虛影同樣也是持斧魔神,與翟天豐相互相成,一路殺過去,所過之處所有的邪魔就像是被卷入了龍卷之中,屍體殘缺不全。
另一邊,一個背負長劍,文質彬彬的白麵公子淡淡地說了一句:“依我看,那司徒靜心倒是不錯。”
司徒靜心是這一次闖關的四名靈海之一。
司徒靜心是玉門界有名的劍修,她的身法靈動,劍術精湛,在滅魔路上,她身隨劍動,每出一劍,就有一邪魔倒地不起。
“那何培永也是不錯的。”旁邊一穿著偏偏白裙的妙齡少女忽然開口。
何培永是一名法修強者,各種法咒層出不窮,靈液更像是綿綿不絕一般,他的雷法與火法連用,那些邪魔還沒有近身就已經被他轟滅。
“這兩個人是怎麼一回事?”
旁邊不知道何人開口說了一句。
那白袍老道也似乎注意到了一點不對勁。因為在滅魔路上有二人連番轟出九霄雷火咒的符咒,就像是不要錢一般瘋狂扔出。
“此兩人,是兩兄妹。名叫陳長青、陳梓迎。”一個手執鐵算盤,留著山羊胡,有點市井氣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嗯,我在那陳長青身上也感受到了一絲仙氣。恐怕是有過什麼奇遇。隻是……”那白袍老道也奇怪了起來,他們哪來的那麼九霄雷火咒?
“該不會是為了這玉門仙路,二人存了二十年的符咒吧?”那個鐵架大漢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以武入道,修煉的是肉身最看不起那些假借外物之人。
“老黑,你看看他們的年紀。男的不過二十出頭,女的才十幾歲……我估計是他們的家族為了讓他們闖關,把所有的符咒都給他們了。”那白麵公子淡淡地說了一句。
雖然他如此說,但是卻還是微微皺眉,一個家族倒是真的可以拿出這麼多的符咒,可以但是卻沒必要。除非……他們家族之中就有一個實力非凡的繪符師。
鐵算盤笑了笑:“我們這玉門仙路,是他們假借外物就可以過的嗎?他們的家族,倒是太小瞧我們玉門派了。書呆子,出手吧。”
一名左手執筆,右手持卷的老漢眯了眯眼睛,然後毛筆一揮,墨水飛散,分作八十四點,飛向光幕之內。他悠悠說道:“滅魔路中,一刻之內,使用靈符不得過十。”
這,是法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