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主教微微皺眉,隻感覺手掌帶著些許的刺痛。
低頭一看。
鮮血順著指關節處滴落,向外滲透。
傷勢不算重。
但是分皮見骨,看起來很是駭人。
“你這不是道教的手段吧?”白袍主教死死的看著彼得,詢問道。
“寸勁。”
彼得隻是淡然的回答一句。
實際上。
他使用的不隻是道教的寸勁,還有猶太教的內斂格鬥法。
兩者合一。
帶來的效果是一加一大於二的。
所謂內斂。
無非就是將全身的力量,投入到其中某一個關節處。
配合上道教的內勁。
爆發力絕對驚人。
白袍主教沒有說話,而是閉了閉眼,嘴裡再度念誦上帝的名字。
手上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止住血液的流淌。
當然。
隻是血液暫時被凝固,傷勢依舊存在。
不過好歹能減少流血的傷害。
對於他而言,足夠了。
“繼續。”
彼得沒有停留,向著白袍主教的位置襲去。
速度很快。
隻留下一道黑影在現場。
白袍主教這次沒有大意,向後退了兩步,眸子鎖定彼得的位置。
沉寂一瞬。
調動四周的‘氣’,轉化為內勁向著彼得的方向快速襲去。
下一瞬。
兩人的身影相互碰撞。
彼得瞳孔驟然一縮,對方的力道在這一刻,驟然暴增。
仿佛是裹挾著千鈞之勢!
徑直的將他擊飛三四米之遠!
白袍主教也是微微蹙眉,看著手臂上新增的兩道傷痕,目光一寒。
對方的手段很陰險。
雖說很難撼動他,但是卻不斷的增加傷勢。
若不是他掌握一些療傷的術法,怕是傷口不斷增加,遲早被消耗到失去戰鬥力。
“這就是道教的手段?”
白袍主教冷冷說道:“儘是一些偷襲的陰險手段。”
彼得不動聲色的站起身,眸子盯著對方:“我的武術是我的風格,代表不了道教,隻能證明道教包羅萬象,海納百川,連我這樣的人都能包容。”
說著。
他雙手歸於丹田之處。
四周的炁不斷的歸了過來,仿佛是在平複內傷。
沒過多久。
他再度睜眼,看著前方的白袍主教,一聲不吭,繼續衝過去。
看到這一幕。
白袍主教微微眯眼,這是休息都不帶休息的?
這麼打不就是在玩命嗎?
但看著對方不斷的逼近。
他再度與其對拚,兩者的武術理論的水平其實差不多,但是實戰的經驗還是有不少的差距。
他在天主教之時,就是身經百戰。
不知道跟多少人切磋過。
將基督教為數不多的武術練至圓滿,在主教這個層次上麵,除了內森,基本沒人是他的對手。
彼得不同,純粹是靠法術來殺人。
對於武術,隻練習過猶太教的幾個基本格鬥術。
除此之外,幾乎是一片空白。
哪怕會內功的修煉法。
但也不知道如何正確的運用,兩人的交戰情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