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纓她們接過藥劑,立刻服用。
“奇怪。”
疤虎教官扭頭看著夜歌:“你們三個應該也不是輔助類超凡者吧?你們是怎麼解除詛咒的?為什麼你們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啊?哦......”
夜歌聽言,立刻露出痛苦難受的表情,捂著自己的肚子:“其實我們也很難受的來著,隻不過意誌力比較強,強行忍著還能勉強戰鬥罷了......”說著還不斷給高深雪和夏汐瑤眼神示意。
“......呃,對對對。”夏汐瑤也裝模作樣的彎下腰來捂著肚子,虛弱的說道:“哎喲......我也好難受......教官,也給我一支生命藥劑吧。”
“......”高深雪見狀,也用兩隻小手捂住肚子,麵無表情的慢慢蹲了下來。
其他人:“......”
疤虎教官眼皮抽了抽:“為什麼她們中的詛咒,疼的都是腦袋,而你們是肚子?”
夜歌真誠的眼神看向他:“癌症都能轉移,詛咒轉移不也很正常嗎?”
疤虎:“......”
過了一會,龍纓和南宮秋月她們的狀態漸漸好轉了一些。
夜歌拿著一支生命藥劑走到暴柄青的身邊。
作為一個普通人,暴柄青承受詛咒的影響是最嚴重的,此時他基本上已經嘴唇發白,眼神虛浮,完全都說不出一點話來了。
夜歌扶著他的肩膀,拿出雨黎研製的高級生命藥劑,給他喂了進去。
疤虎教官臉色一變,其他幾個人也都露出驚愕的眼神。
“夜歌,你乾什麼?”
疤虎教官沉沉的說道:“你要救他?”
“如果他死了,暗黑城就徹底亂了。”夜歌悠悠的說道:“你們看看房間裡的這個場麵,死了這麼多人,暗黑城裡的那幫暴徒肯定會認為暴柄青是我們殺的,到時候你覺得我們還能走得出去嗎?”
“......”
疤虎教官沉默下來。
喂了生命藥劑以後,暴柄青的情況明顯慢慢好轉。
夜歌又扭頭看了一眼旁邊仍在沉睡的曲曲。
曲曲的狀態看起來很穩定,雖然她的麵色依舊蒼白,但是看起來並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
不過,夜歌卻能感覺得出來,曲曲體內魔化之力的氣味已經越來越濃重,已經有隱隱要爆發出來的趨勢了。
疤虎教官看了看房間內的這一地屍體,又看了看暴柄青和床上的曲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梁寬,不是暴柄青的手下嗎?為什麼......”
夜歌淺淺的笑了一下:“其實我知道,你們這幾天待在這裡,應該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和懷疑——我跟這些叛逆勢力份子這幾天走得這麼近,到底都商議了一些什麼。”
“......”
疤虎教官沉默了一下。
他沒想到夜歌會主動提起這件事。
夜歌作為帝國戰爭學院的學生,這幾天卻跟暴柄青這個叛逆勢力頭目走得如此親昵,實在無法不令人多想。
“從何說起呢......”夜歌作出思索的表情。
“我來說吧。”暴柄青這時候忽然說道。
服下了高級生命藥劑之後,他的狀態已經平穩許多,正常說話已經沒問題了。
夜歌淡淡的笑了笑。
他相信暴柄青的智商,這個能夠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統治暗黑城,讓一眾超凡者手下心服口服的老大,必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