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他難道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蘇家怎麼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賤人!”
“你就隻想趴在蘇家身上吸血不成?為家裡做點事能掉你二兩肉?”
這時,就連身為客人的李照亮都忍不住插嘴了:
“蘇小姐,做人不能太自私啊,必要時候,是要有所犧牲的。”
眼看著這些人話說的越來越難聽,就差明目張膽的指責慫恿了,蘇韻的臉色變的越來越蒼白,垂在一側的手緊緊的攥著,身體因為生起而微微顫抖。
張大川徹底憤怒了。
柳成昊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蘇偉業這一家人,為了區區一點好處,竟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簡直毫無人性。
他一拍桌子,怒哼一聲:
“簡直無恥至極,都給我閉嘴!”
他直接怒視蘇偉業,冷冷道:
“你們私吞蘇家好處的時候,也不見想著蘇韻,現如今卻恬不知恥的讓她為家族做貢獻,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就算不靠柳家,我們自己難道不能把酒廠做大嗎?靠著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得來的前途,算什麼前途,不過是把脖子送到彆人手裡被人拿捏罷了。”
早就忍不住的郭茵茵見狀,立刻出聲附和道:
“對,我支持大川叔叔,我們自己就能把酒廠做大做強,為什麼要靠彆人?”
蘇俊傑一聽,氣極反笑:
“自不量力坐井觀天的蠢貨,你以為你是誰呀,還自己把酒廠做起來,少在這裡發表可笑的言論了。”
“還有郭茵茵,大人說話小孩子彆插嘴,你吃過幾碗飯,踏入過社會沒有,就敢大言不慚的說胡話,乖乖閉上嘴吃你的飯,耽誤了家族的大事,我唯你是問!”
郭茵茵立刻反唇相譏:
“你吃的飯多,所以腦子都是一團漿糊,純純一個飯桶。”
柳成昊大怒:
“你說什麼?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呢?”
眼見大家越吵越上頭,越吵越激烈,把好好的一場家宴搞的烏煙瘴氣,蘇豐年氣憤極了,狠狠的一拍桌子,氣憤道:
“都夠了!都給我住口,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讓彆人看笑話不成?”
老人一開口,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俊傑和許蘭花尤不服氣,仍然氣鼓鼓的低聲對老人道:
“爺爺,今天的機會千載難逢,要是錯過了,以後蘇家再無崛起的可能了啊,您不能再慣著蘇韻了。”
“是啊爸,他們大房這些年吸了酒廠不少血,大哥更是隻拿錢不做事,一直都是我們家在苦苦支撐,為酒廠勞心勞力,眼下讓他們為家裡做點事,他們竟然這麼不知輕重,你得說說他們啊。”
蘇豐年臉色陰鬱的聽著兩人的小報告,胸膛急促起伏,呼吸開始粗重起來。
突然,他一口氣沒提上來憋在了胸口,整個人眼睛陡然瞪大,臉色變的蒼白無比,手緊緊的抓住了椅子扶手。
下一刻,老人毫無征兆的歪斜身子,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把所有人都給嚇到了:
“怎麼回事?老爺子怎麼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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